處座淡淡的說道:“這也是難免的,不過這對於誰都是一件好事,我現在去向領袖彙報,估計天津方麵也會彙報此事,可彆讓他們搶了功勞。”
劉雲天見此。。就立刻告辭,處座在劉雲天走後,就去向領袖彙報此事。
就在李雲生的電報到了南京的時候,在同一時間內,日本駐屯軍司令部內,宮本慶良和日本海軍陸戰隊的聯隊長崗原智及,正在責問鈴木光一和山口太郎,尤其是宮本慶良,態度十分的惡劣,對著山口太郎咆哮道:“你們陸軍情報機關的人都是豬麼,這麼大的事情,竟然能出了岔子,被人跟蹤了都不知道,現在我們不僅白忙了一場,還得罪了其他國家,白白便宜了支那人。”
自從鈴木光一說了搶劫案暴露的經過之後,宮本慶良就猜到了事情的真相,尤其得知是中國人揭露了此事,就明白那個武田信成應該就是一個中國人,至少也是與中國人有關,所以宮本慶良擔心自己泄密的事情暴露,情緒上有些異樣,於是就用發火來掩飾自己的情緒,並向陸軍的人問責,這樣彆人就會以為自己是因為事情暴露,這才會情緒失控。其他人果然沒有發現宮本慶良的異樣,山口太郎就開口說道:“事情到底是如何暴露的,現在還不得而知,畢竟你們海軍搶劫到的財物,不也是被人發現了麼,若非如此,我們還可以解釋,說那些財物都是支那人栽贓嫁禍的,而且也許是你們海軍的人行事不密,這才導致事情暴露,”山口太郎雖然也疑惑此事為何會暴露,可他還是以為是自己這方行事不密,這才會被中國人察覺,並沒有懷疑是宮本慶良泄的密,不過由於陸軍和海軍不和,所以習慣性的推脫責任。
宮本慶良大怒的說道:“混蛋,明明是你們陸軍的人行事不密,這才導致被支那人發現,不僅自己的暗子被人抓住,還連累我們海軍的人,如今竟敢倒打一耙,把責任推到我們海軍的身上,簡直是豈有此理,我看你們就是一群豬,連豬都比你們強,”雖然山口太郎隻是習慣性的推脫責任,可他的話正好說中了事實所以宮本慶良有些擔心,這才表現的更加憤怒。
山口太郎聽到一個海軍少佐竟然敢罵自己,就大怒的說道:“混蛋,你一個小小的少佐,竟然膽敢罵我,真是不分尊卑,”說完就要上前去打宮本慶良的耳光。
“住手”,山口太郎的手剛剛舉起,兩個不同的聲音就響了起來,一個是崗原智及,另外一個是駐軍司令山本弘一。
聽到了這兩個聲音,山口太郎隻好停下自己的動作,如果隻是崗原智及開口,他還未必會停下,可山本弘一也說了同樣的話,山口太郎就不得不停了,不過卻拿眼睛看向山本弘一,不明白自己的行為為何會被山本弘一製止,畢竟這種行為在日本很常見因為日本軍隊等級分明,高級軍官哪怕是心情不好,都可以隨意處罰低級軍官,更彆說宮本慶良還罵了比自己軍銜高的人,所以被打也是應該的。
可沒等山本弘一說話,崗原智及就大聲的問道:“山口君你要做什麼,做了錯事還要以勢壓人麼,請問山本將軍,難道你們陸軍就隻會這樣嗎,”剛剛山口太郎的行為嚇壞了崗原智及,以宮本慶良的身份,如果在自己麵前挨了打,自己還真不好交代,而山口太郎的做法也讓他想起了軍械庫的事,山本弘一也是逼迫海軍的人來承擔責任,才會如此說話,不然他是不會對一個將軍不敬。
山本弘一眉頭一皺,剛想說什麼的時候,宮本慶良就說話了:“你們陸軍的人就是無能,我會把今天的事向國內稟告,”然後就離開駐軍司令部,而崗原智及看到宮本慶良離開,也連忙跟了上去。
看到兩個人走了。。山口太郎就開口詢問:“將軍,剛剛你為何製止我,還有他一個小小的少佐,怎麼敢如此的囂張,”雖然心中有了點猜測,可山口太郎並不知道宮本慶良的底細,所以還是開口詢問。
山本弘一歎了口氣,心想事情麻煩了,他是知道宮本慶良的身份,雖然以他的地位,並不懼怕宮本慶良的家族,可也不願意得罪人,聽到山口太郎的問話,就開口說道:“那是東京宮本家的人,地位很高,不能隨便處置。”
山本太郎一聽是東京宮本家的人,不由得也皺了皺眉,不過情報機關都是垂直管理,他也不怎麼擔心,就話鋒一轉的問道:“將軍,如今搶劫銀行的事情已將暴露,各國大使不停地向外務省抗議,我們要如何處置。”
山本太郎淡淡的說道:“他們沒有當場抓住人證,隻要我們不承認,誰也拿我們沒有辦法,”然後就閉上了眼睛,不再搭理山口太郎。
山本太郎見此,隻好看了看鈴木光一,兩個人對視了一眼,默契的退出了駐軍軍司令部,回了領事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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