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這時,日本特高課的人和租界的警察也紛紛趕來,佐藤三郎現在雖然把主要的注意力放在了法租界,可對日租界的搜查也沒有放棄,所以特高課的人才會這麼快趕來。
等特高課的人來了之後,很快就注意到了桌子上的自白書,於是立刻查看了起來,然後就派人去通知佐藤三郎。
自從黃山館的事情發生之後,佐藤三郎就確定有內奸。。畢竟知道黃山館的人不多,可卻能被敵人輕易找到,所以得到這個消息,馬上就趕了過來。
等到了之後,就看到海軍陸戰隊最高長官木村敏行少將也在,馬上就過去敬禮:“長官,您也來了。”
看到佐藤三郎也來了,木村敏行就一皺眉,冷冷的說道:“你們特高課的人來乾什麼,死的人是我們海軍的人,此事我們自會處理,不用你們多管閒事,請你立刻離開,”海軍陸戰隊死了一個少佐,還有一個少佐半死不活,這麼大的事自然驚動了木村敏行,尤其死的人還是宮本慶良這個貴族的直係子弟,所以他才親自過來查看。
而木村敏行到了之後,馬上就有人拿過一份自白書給他看,等看完之後,不由得怒火萬丈,真沒想到會出這樣的事情。
可過了一會,木村敏行就冷靜了下來,覺得此事不能聲張,所以看到佐藤三郎來了,就非常反感,以至於直接開口趕人。雖然木村敏行的話十分不客氣,可佐藤三郎卻堅持到:“木村長官,這起案件不僅僅是海軍的事情,在租界內竟然發生這樣的事情,我責無旁貸,畢竟保證帝**官的安全,也是特高課的責任之一,作為上海特高課的課長,我有權過問此事,”佐藤三郎已經知道發生了什麼事,自然要參與進來,他還指望著用此事找出一些線索,而且有著自白書的事,就算最後無法找到線索,也可以把責任推到海軍身上一些。
看到佐藤三郎竟然敢如此跟自己說道,木村敏行馬上就發怒了:“八嘎,我說過了,這件事是我們海軍的事,不需要你們多管,現在給我立即離開,”木村敏行是上海駐軍中,軍銜最高的人,所以並不把佐藤三郎放到眼裡再說此事還有著內情,他自然更不想讓佐藤三郎參與進來。
儘管挨了罵,可佐藤三郎還是堅持的說道:“木村長官,此事我們必須要過問,而且此事的內情重大,那些自白書到底是怎麼回事,我們一定要查清,否則我會將此事上報總部,請總部派專人來查,”佐藤三郎也不是易與之輩,知道了事情的部分真相,一定要參與進來,所以就出言威脅。
聽到佐藤三郎的話,木村敏行更加的憤怒,他為人一向跋扈,又是在上海地區的日本軍隊老大,怎麼會被佐藤三郎威脅於是就打了佐藤三郎一個耳光,大聲點罵到:“八嘎,你想上報就上報,現在立刻給我滾開。”
雖然挨了打,可佐藤三郎卻不敢做出任何對木村敏行不敬的行為,畢竟在日本軍隊中,大佐有不少,可將官就不多了,想要晉升成為將軍,不僅要有足夠的戰功,其他方麵也很重要,就算幾十個大佐中,也不見得有一個能晉升為將軍,所以彆看軍銜隻差了一級,實際上的地位卻是天差地彆。
所以佐藤三郎挨了打之後,隻能夠暗自生氣,不過卻冷冷的說道:“那好,我現在就回去向上級稟報,希望將軍不要後悔,”說完就想要離開。
而這時又從遠處駛來了一輛轎車。。轎車開到了佐藤三郎的麵前,等停好之後,日本領事就從車中走了下來,笑容滿麵的說道:“木村君,你怎麼發如此大的火,竟然還動手打佐藤君。”
沒等木村敏行說話,就扭頭對著佐藤三郎說道:“佐藤君,你做了什麼事情,為什麼會讓木村君如此憤怒,”兩名海軍軍官在租界裡一死一傷,如此大的事,日本領事自然要過問,所以就親自來了,等了附近的時候,正好看到木村敏行動手打佐藤三郎,不由得有些疑惑,不知道木村敏行為何要動手。
佐藤三郎馬上把事情解釋了一遍,然後就說道:“領事先生,此事我們特高課一定要介入。”
日本領事想了想,就開口說道:“木村君,在上海發生的事情,還是我們自己解決為好,我看就不要驚動國內了,就讓佐藤君參與此案吧。”
木村敏行雖然不想同意,可日本領事都出麵了,知道此事也瞞無法不住,隻好點了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