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佐閣下,我已經用黃金引誘了軍統的人上鉤,本來打算放長線、釣大魚的。
可對方卻打算下手搶劫,還準備的十分充分,我們的人戰鬥素質太差,所以導致計劃失敗!”
吳寶忠的臉上。。帶著幾分懊惱的意思,好像他說的是真的一樣。
在吳寶忠心裡,認為知道內情的人已經死了,還不是隨他怎麼說,反正日本人也猜不到他的目的。
“那麼對方怎麼會追殺你,還有你的人馬呢?”
川島金武可不好騙,馬上察覺了這番話裡麵的漏洞,因為軍統的目標如果是黃金,根本不會追殺吳寶忠。
“大佐閣下,在交易的過程中,軍統的人可能察覺到了我的存在,所以派出了大量人手追殺我!”
再說這番話的時候,吳寶忠表現出一副陰狠的樣子,好像十分痛恨軍統。
頓了頓,又接著開口:“大佐閣下也知道,我是軍統的叛徒,他們看到了我,自然會不惜代價的追殺……”
生怕川島金武不相信,所以吳寶忠再次開口解釋,因為他可不敢讓日本人知道,是因為他想要黑吃黑,這才落到了軍統的陷阱中。現在的吳寶忠,已經想明白了事情的經過,畢竟他早已經有了些懷疑。
隻不過他手下的漢奸們,實在不給力,在美華飯店的二樓,被幾名軍統特工打的潰不成軍,還在慌亂之中,把他暴露了出來,才會導致這個結果。
其實按照吳寶忠的準備,要是漢奸們都賣命的話,今晚這個叛徒絕不會被追殺,甚至那一箱子黃金,軍統的人也無法拿走。
可漢奸們的戰鬥力,實在有限的很,所以才出現了這種結果。
“八嘎,這些該死的軍統分子!”
雖然不完全相信吳寶忠的話,可這番話也沒有破綻,川島金武隻能選著相信,於是憤怒的罵了兩句。
這時吳寶忠的耳朵上,傳來了陣陣疼痛之感,畢竟他少了半隻耳朵,於是立刻說道:“大佐閣下,我的耳朵受傷了,需要包紮一下這裡就交給你了。”
頓了頓,又接著說道:“對了,今晚交易的黃金,被軍統的人搶走了,不過對方也沒占到便宜,他們帶來的美元,被我拚命搶了下來,就在前方路邊的一輛轎車中。”
在剛剛逃命的時候,吳寶忠自然不會攜帶裝著美金的箱子,畢竟拿著箱子影響速度,何況箱子的分量不輕。
這個叛徒可是明白,與生命相比,什麼都是次要的,所以果斷的把箱子留在汽車中,自己輕身逃跑。
聽到吳寶忠丟了黃金,川島金武就想要發火,畢竟日本人一向小氣,二十公斤的黃金,絕對可以讓他們憤怒。
可聽到後來的話,川島金武又按耐下來畢竟美元也很堅挺,這次的事情日本人並沒有吃虧!
“你去包紮一下吧,這裡交給我了。”
既然沒有造成什麼損失,川島金武自然不會為難吳寶忠,因為他已經認識到了這個狗腿子的能力。
而對於有利用價值的人,日本人的態度不會十分惡劣,何況吳寶忠還少了半隻耳朵,鮮血沾滿了衣服,他這才輕輕的掀過此事。
再說這番話的的時候,吳寶忠就在觀察川島金武的反應,看到對方想要發火,可又按耐下來,這才鬆了一口氣,心想幸好奪回了這個箱子,否則麻煩可就大了。
可這時吳寶忠又有了一種不對勁的感覺,因為在美華飯店的交火中,軍統的人是有機會爭奪這批美元的。
想到這裡,吳寶忠的心裡咯噔一下,不過卻沒有多說什麼。。畢竟他隻有一點猜測,於是又跟川島金武說了幾句,就在幾名日本特工的陪同下,趕往最近的醫院。
再去醫院的路上,吳寶忠暗自期盼著,箱子裡的美金,可千萬不要有問題,不然他可就麻煩了。
這時吳寶忠的耳朵上,傳來了劇烈的疼痛,而且腦海中有一種眩暈之感,畢竟他沒有了半隻耳朵,還失血過多,現在放鬆下來,傷口造成虛弱,自然反饋到身體裡上。
身體上的虛弱,讓吳寶忠再也顧不上思考彆的,快速的趕往醫院包紮傷口。
很快趕到了醫院,因為是在晚上,沒有什麼人,再加上日本人非常野蠻,很快就找來了醫生,給吳寶忠治療。
等包紮之後,在打了一針,吳寶忠才感覺到輕鬆一點,不過腦海中還是有種昏昏沉沉的感覺,讓他無法思考太多。
而同一時間,川島金武也來到了吳寶忠放棄的轎車前,隻不過原地留著的轎車周圍,有著不少警察,正在檢查著轎車,讓這個日軍大佐皺了皺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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