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早上,藤田再次來見基輔巴夫,打算哄騙對方,把資料拿出來。
可是一到地方,藤田就察覺到不對,進入地下室後,就看到被綁著的同伴,以及躺在床上的基輔巴夫。
“這是怎麼回事?”
藤田的臉色變了,看著基輔巴夫的目光,充滿了防備,右手還放到了隨身武器上。
“怎麼回事,我還要問你呢?”
基輔巴夫從床上做起來,氣勢洶洶的開口回應。
“問我?”
藤田有些不解,不過基輔巴夫的反應,讓他安了安心,因為對方沒有動手的表現。
“此人竟然敢跟我動手,你是怎麼調教的?”
基輔巴夫還要用到藤田,所以不想撕破臉皮,這才來一出興師問罪。
這也是他發現藤田進來之後,還躺在床上的原因。
畢竟躺在床上,代表著對藤田放心,也會讓人降低戒備。
“對您動手!”
藤田重複了一句,然後有些遲疑的上前,給被綁著的同伴解開繩子。
坐在床上的基輔巴夫,沒有任何阻攔的意思,就那麼平靜的看著藤田。
在走過去的時候,藤田就加了幾分小心,還一直盯著基輔巴夫,生怕對方翻臉。
可基輔巴夫的行為,讓藤田徹底放心,很快就把同伴的繩子解開。
“藤田君,他昨天晚上出去了,還打了我?”
剛被解開繩子,藤田的同伴立刻拿出口中的堵塞物,然後說出了昨晚的情況。
之後又怒氣衝衝的看著基輔巴夫,一副想衝過去,又有些忌憚的樣子。
“先生昨晚出去了?”
藤田吃了一驚,他就知道,沒有重要原因,同伴不會對基輔巴夫動手。
“怎麼,難道我是你們的囚犯,不能出去嗎?”
基輔巴夫冷冷的開口,表現出一副很不滿的樣子。
這也是因為基輔巴夫心中有底,知道沒有拿到東西之前,藤田不會跟他翻臉。
至於放任藤田解開同伴的繩子,也是為了降低對方的戒心,保持表麵上的和諧。
“屬下不敢!”
事情已經發生了,藤田自然不會多說什麼,畢竟他還沒有拿到想要的資料。
藤田打算息事寧人,可是他有一個豬隊友,這個豬隊友又因為昨晚的事,十分痛恨基輔巴夫,於是恨恨的開口:“藤田君,他太混蛋了,不如……”
“夠了!”
沒等同伴說完,藤田就打斷了他的話,語氣非常凶。
頓了頓,接著開口說道:“不許對先生無理,你要知道尊卑,還不趕快道歉!”
藤田自然不把基輔巴夫放在心上,可是現在沒有拿到東西,他不想翻臉。
何況在藤田的心中,也有幾分忌憚基輔巴夫,所以傾向用哄騙的辦法,拿到想要的資料。
看到藤田的態度,他的同伴強忍怒火的走到基輔巴夫麵前,無奈的說道:“對不起?”
藤田的同伴不怕基輔巴夫,
因為雙方接觸的時日不多,打過的交道也很少。
尤其這裡是在上海,基輔巴夫又是人單力孤,此人就更不在乎了。
可藤田的同伴卻十分害怕藤田,畢竟日本軍人都不好惹,他深刻了解藤田的手段,所以事事以對方為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