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人到了書房後,褚振山便讓他們關了房門。
“爹。”褚善兒剛開口,褚振山就擺手製止了她的話。
“為父知道你去了珍寶齋,是為了你娘的那副耳墜嗎?”褚振山看著褚善兒,道:“其實為父這邊也有一隻,是前幾天為父在路上被人撞了一下後,這東西便出現在了為父的身上。”
褚振山從懷中取出另一隻耳墜,道:“你看看和你手上的是不是一樣。”
褚善兒拿過耳墜仔細的看了一下,道:“確實和我手上的是一樣的,隻不過並不是娘親的那一副。”
“不是你娘的?怎麼可能?”褚振山道:“這不是你讓珍寶齋打造的獨一無二的耳墜?”
“我想跟爹說的正是這件事。”褚善兒道:“下午我去了珍寶齋,已經證實了,隻是珍寶齋也不清楚這到底是怎麼回事,我讓他們三天內給我回複。”
“爹,善兒,你們說的到底是什麼意思?”褚光譽皺著眉頭,他已經從他們的對話中聽出了問題,可他不想相信自己的猜測。
“為父本來以為你娘回來了,這幾日也暗地裡去找過,可是到目前為止還沒有消息,沒想到竟然是假的!”褚振山眉頭越皺越緊,看著褚善兒放在桌上的一對耳墜,猛的砸了一下桌子。
“爹!”褚善兒看著褚振山的樣子,小心的問道:“爹,您為何如此緊張這件事?娘到底離京是為了什麼?”
“善兒?”褚光譽看向褚善兒,他自覺自己是幾個兄妹裡腦子最靈光的,可沒想到,他的妹妹餘他絲毫不差。
“二哥,你也知道這件事嗎?”褚善兒看著褚光譽,秀眉微蹙,她似乎知道了。
褚善兒訕訕的笑了一下,這件事怕就隻有那個思想簡單的原主不知道了,或許連褚月都知道吧!
難怪每次提起這件事,褚振山和裴欣他們的回答總是模模糊糊的。
“你的性子是完全隨了你娘,想到什麼做什麼,太過衝動,又太過重義氣。”褚振山歎了口氣,道:“你娘年輕時也曾被人叫過小霸王。”
褚善兒驚了一下,她倒是不知道原主的娘以前竟也是這般。
在她接收到的記憶中,原主的娘就是一個端莊大方,氣度極佳的一個女人。
“她經常離京不為彆的,隻是為了尋找她的一個至親,隻是那人是誰,在哪裡,我們都不知道。”褚振山歎了口氣,似乎並不想談及此事。
“娘親這次出門,也是因為收到了消息,才會如此執意的出城。”褚光譽道:“剛開始我們還能大概知道娘親的行蹤,到後麵,除非娘親傳信,否則我們也無法知曉。”
“就沒有派人偷偷跟著?”褚善兒知道步雁荷不喜歡有人隨行侍候,但拍幾個暗衛保個平安難道不應該?
“有,以前跟出去的人隔三差五會來個信,但這次,他們蹤跡全無。”褚振山道:“所以為父在看到這枚耳墜的時候才會緊張。”
“可是現在這墜子不是雁荷的,那又會是什麼人拿這個引為父的注意?目的是什麼?”褚振山敲著桌子,一時間也陷入了迷茫。
“會不會有人故意弄出這個?想讓我們分心?畢竟這時間有些太過巧合。”褚光譽壓低聲音道:“外頭的人想合起來上書聖聽,月兒也在此刻議親,若是有人要趁這個機會搞我們,是不是就容易的太多?”
“你說的倒也是,怕是有人在背後推動這件事。”褚振山說話間擔憂的看向褚善兒。
“爹爹不用擔心我這邊。”褚善兒低垂著頭的,眉頭微微擰在一起,心裡的一絲想法讓她有些害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