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寧真的好委屈,她本來考試差了,被老師批評,心情就很難過了、
現在又被自己的媽媽說早戀,說她不自愛,這都是什麼話,這媽都把她看成什麼了,她真的覺得好委屈好委屈,她哪有談戀愛,她都不知道多克製自己了。
中午才修複好的心情,一下就被擊穿,看到林喆,想到這個早上為了自己和餘老師公然開乾的男生,情緒一下就無法壓抑,直接丟盔棄甲。就撲到他肩膀上哭了起來,滿腔委屈,全部化為哭聲,眼淚如缺堤之海,簌簌而下,林喆都感覺自己的肩膀有點濕噠噠了。
一個女孩傷心難過脆弱的時候,就好像溺水之人,隻要身邊有東西,她都會緊緊抓住的,隻不過這個時候出現的剛好是林喆罷了。
在女孩空虛寂寞的,是最容易進入的。
林喆其實沒想到曹寧會有這麼感性的一麵,記憶中的她,一直都是大方美麗,優雅動人,對人對事笑意盈盈,溫暖有加,無論是誰有困難她都是熱情主動幫忙的。
還以為她的世界,不會有什麼煩心事,看來人都是一樣的,都有自己的脆弱的時候,隻不過她是否在你的麵前表現出來罷了。
林喆看她哭得這麼傷心,心有不忍,抱住同學之間相互幫忙的心態,就用手輕輕地放在她的背上,輕輕地安撫了幾下。
這一安撫,完全是出於一種對於她的憐惜之情。
絕對是沒有非分之想。
可是很意外,林喆的手指好像是碰到了類似於胸帶這樣的一個東西,就下意識地卡住了一下,也不知道林喆當時是抽了什麼腦,手指就在上麵停住了。
林喆對天發誓,自己絕對沒有任何的想法隔著一件單薄的校服,去觸碰她這麼一個敏感的東西,停住也是因為碰到了不知道怎麼辦罷了。
哭泣的曹寧本能的感應到了什麼。
先是抬起淚眼朦朧的眼。
然後人一下就彈開。
咬住委屈的唇看著林喆。
“不是,那個,真的不是。”
林喆試圖要解釋,又有點不想解釋了,自己都沒做什麼。
越解釋就說明自己越心虛。
她沮喪的臉蛋又有點羞怒,但是最終還是收起了那些心思,吸了一下鼻子,擠出一句話:“你為什麼要在餘老師麵前幫我說話?”
林喆直接說道:“因為我知道你考差是因為考試的時候,剛好來了大姨媽。”自己重生一輩子,不覺得女人大姨媽是什麼不見的人的事情。
但是對於剛初潮的曹寧來說,這可是一件很大的事,她一聽,臉唰地紅了,連耳垂都要滴水,她羞愧不已緊張到結巴:“你怎麼~知道的。”
林喆沒想到她這麼大反應,努努嘴:“我猜的。”
曹寧半信半疑,又埋怨:“你為什麼要胡說八道,說我下次考試全年級第一,你這樣讓我多尷尬。”
林喆:“我沒有胡說八道啊,我知道你下次月考就是全年級第一啊。”
曹寧揚起嘴巴:“不可能。”
林喆:“敢不敢打賭啊。”
曹寧眉頭皺了皺,輕輕問:“賭什麼。”
林喆本來想說,我贏了你就做女朋友,但是這樣太過直接,肯定會把她嚇壞的,就換了一句:“如果你年級第一,就陪我看一場電影,如果你不是,你讓我乾嘛都行。”
曹寧眼睛轉了一下,心想自己好像怎麼都不虧,要是年級第一和他看一次電影又何妨。
“行。”曹寧就答應了。
“不準反悔,來拉鉤。”林喆故意學小孩,伸出了小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