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念之慌忙搖頭,頗有些尷尬“我沒有不舒服,昨夜……昨夜……
對了,你看見上官思了沒?”
“啊?”
李湘禾一愣,很快被秦念之帶偏。
仔細想了想,“說的也是,從昨夜開始,我也沒瞧見那家夥,那家夥向來黏你黏得厲害,怎麼不見了?”
秦念之心下隱隱不安,昨日自己正在氣頭上,又擔心五哥的病症,說的話也有些重。
又當著上官思的麵追著五哥走了,以那小子的心性,隻怕又要氣上好幾日了。
算了,畢竟是自己的弟弟,自己便哄哄他……
秦念之一邊想著,一邊往上官思的廂房走去,“我去看看他……”
李湘禾調笑著,“誒喲,小秦大人親自去哄他,這小子的尾巴還不得翹到天上去?
你呀,就是嘴硬心軟,天天說自己孤家寡人一個,可心裡還是挺在乎他的。
要我說,就不能慣著他,兄弟倆拌嘴吵架常有的事,他讓讓你怎麼了?”
秦念之微微抿唇,“我就哄他這一次……”
……
可哪料在上官思的廂房外敲了許久的門,都無人應答。
秦念之推門而入,廂房內空空如也,乾淨整潔,半絲人氣也無。
桌上孤零零地放著一隻錦盒,秦念之打開,裡麵放著一隻暖白玉雕刻的發簪。
正是自己曾送給上官思的那隻發簪,他一向都很寶貝,如今卻被孤零零地舍在這裡……
秦念之的身子一晃,心頭猛地升起無邊的怒火,嘴角揚起一抹譏諷,“這是要和我恩斷義絕啊。
誰稀罕啊!行啊,有本事走了就彆回來!”
李湘禾也有幾分茫然,“他這是什麼意思?他不是最黏你了?怎麼突然走了?
最近我最近忙著照顧傷員,昨天發生什麼事了嗎,怎麼一個個都奇奇怪怪哦。
玉白是,你也是,還有這上官思,怎麼突然這麼大的脾氣,這是離家出走了?”
秦念之雙手撐著額頭,儘管沒有說話,可也能感受到她此刻心情很糟。
李湘禾適時地閉上了嘴,安慰道,“嗐,他可是聖主誒,心情不好出去散散心,能有什麼大不了的,你彆擔心了。
就當是不聽話的熊孩子,放出去遛遛,等他回來,我幫你教訓他。”
秦念之語氣落寞,忽然升起一絲不確定,“他還會回來嗎?”
李湘禾一時語塞,“這……肯定會啊,他有多在乎你,你又不是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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京城內
天朝聖教的據點。
青蕪大長老正在研究乾朝秘史,乾朝幾代陛下都追求長生之術,一心求仙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