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剛找到的機關中,一半幾乎都是他點出來的。
接下來再次尋找時,他看著找出來的機關若有所思,右手在左手的掌心內不停地劃拉著什麼。
劃拉劃拉......,他忽然間眼睛一亮:“我知道了!”
這四個字砸出來,吸引了所有人的注意。
隻見他激動得手舞足蹈著,想要給大家來一段長篇大論的講解,還要引經據典增加自己話語的可信性:“易經中有雲......”
可惜,才開個頭,就被鋼鐵直的郝教授一語打斷:“停,你直接說結果就行了,這種時候吊什麼書袋?!”
小天師被突然喊停,噎得打了個嗝,但看到郝教授那張教導主任似的大長臉,頓時乖乖指了一個位置說道:“這裡,這裡應該就是出口的機關了。”
小天師說這話的時候臉上激動的紅暈還沒有退去,語氣卻有些可憐。
那委屈巴巴的模樣讓中年相師同情了一把,有種難兄難弟的趕腳。
但這種感覺來得快去的也快,另外一種幸災樂禍的趕腳就悄然爬了上來。
終於不止他當眾吃癟了,怎麼就那麼舒心呢?
中年相師終於找到了心裡平衡後,也仔細端詳了那一處。
然後捋著小胡子點點頭,又開始他那副急死人不償命的矯情做派:“嘶......,嗯,不錯,這個地方的方位大吉,可能性極高。”
眾人這時都沒忍住翻了個白眼,這位馬後炮的本事一路下來,他們算是有了清楚的認知。
這個時候人家找出來了,他才來了這麼一句,就不怕萬一人家看錯了,他跟著一塊被打臉嗎?
中年相師這副沒皮沒臉跟在後麵找存在感的嘴臉,被眾人無情的唾棄了。
中年相師哪裡在意這點兒甩臉子和口水?
他依舊端著高人風範,除了在顏華麵前畢恭畢敬,那是真的服氣了,在彆人麵前依舊是那副“爾等凡人都閃開,莫要擋住老夫裝逼”的架勢。
小天師找到了方位,中年相師又肯定了,秦舒雅和玉漱便一同前來看了看。
這裡的紅光輻射最為濃鬱,秦舒雅看不出端倪來。
玉漱卻是雙眼睛晶亮的開始了進食。
她很好奇自己為什麼吃了這麼多都沒有飽脹感?
每次吸收掉了那些紅光,她隻有享受和滿足的愉悅感,也有進食的飽腹感,但就是沒個吃飽吃撐的感覺。
這讓她好奇,自己到底能吃多少才能吃飽?
於是每次一遇到需要解開的機關,她就默默上前去吸收掉那遮擋住機關真實模樣的紅光輻射。
而其他地方看到的,她都不會亂吃。
她也擔心自己如果亂吃真的吃撐了,等再遇到能幫助大夥時,她卻吃不下了,隻能眼睜睜的看著他們大費周章甚至遇上危險而插不了手,幫不上忙。
玉漱的善良舉動都是默默付出,深藏功與名的。
所以除了顏華發覺了,其他人都不清楚。
哪怕是秦舒雅,她也看不出個所以然來。
終歸還是修為尚淺的關係,還看不破其中的端倪。
玉漱默默吸收掉了那濃鬱的紅光輻射,悄悄看了顏華的方向一眼,見她不知何時睜開了雙眼正在看自己,一時有些羞囧的紅了臉頰,像個小兔子似的縮到了秦舒雅的另一邊。
顏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