默默窺屏的某大佬,感覺到了妹妹的思念,心底甜如蜜,就連嘴角都不自覺的跟著翹了起來。
彆說是妹妹想他了,他又何嘗不曾想妹妹?
隻是以前知曉妹妹在既定軌道上生活得很好,他這邊水深火熱的麻煩不斷,並不想打擾她平靜的生活。
但是眼下妹妹已經被卷了進來,就不容他再繼續掩耳盜鈴了。
不過,妹妹現如今的實力還不足以麵對他所麵對的一切,還是需要給她成長的時間。
想到這,顏煜的神情一肅,心中有了決定。
再說小廝趕著馬車,晃晃悠悠離開了荒寺之後,再次上路,向著京城的方向而去。
走在官道上,好歹也能安全幾分,至少那些妖魔鬼怪魑魅魍魎的不敢太明目張膽攔路害人。
但同類宵小可就肆無忌憚了。
未免半路被哪個不長眼的毛賊打劫,在小廝趕著馬車來到一處輔城村鎮的時候,顏華摸了摸袖袋,拿出幾塊碎銀子來,讓小廝去安排雇傭一些隨扈,一路護送他們進京。
未免自己路上吃苦,顏華“嬌生慣養”的繼續吩咐小廝再去尋一尋有沒有更好的馬車,他們換一輛。
小廝是江離痕的人,如今卻被顏華指使的團團轉。
小廝沒有主見,隻能看向自家主子。
江離痕這會兒心亂如麻,聽到這個叫顏煜的嬌氣公子如此安排,也覺得目前如此安排更加穩妥。
於是他並未吭聲,全當默認。
就連出錢的事情,他都不曾提上一嘴。
既然這小公子財大氣粗,他何必多嘴呢?
跟著占便宜就是了。
顏華雖然表現得不在意江離痕如何應對的模樣,但見他果然如原世界信息碎片中那般。
不接受,不拒絕,還一副要占便宜的樣子,就想冷笑。
這種人最討厭了。
彆人怎麼看她不清楚,但這種人就長在了她討厭的點上。
真的自命清高就彆吃相這麼難看。
總是被強迫,勉為其難,自己是個弱者的狀態,卻又要彆人護著,為他衝鋒陷陣,把人都當成傻子。
一旦被揭穿,又一副當場撇清,他沒讓人做過神馬的,就讓她很想一巴掌把人摁死,換個世界男主算了。
但也不得不說,這種人總能把自己摘得很乾淨。
他的確沒有主動去如何如何,都是一些暗示性的小動作,誰讓人家皮囊好,薑太公釣魚,也有願者主動上鉤?
一個願打一個願挨的事情,誰也沒嘴說。
這就更憋屈了。
可憋屈也是自找的!
自己識人不清,甘願做了舔狗,舔到最後一無所有,犧牲了自己成全了彆人,最後後悔又有什麼用?
顏華忍不住又將傻傻的原主數落了一頓,滿心的恨鐵不成鋼。
她就是不想讓這麼個菟絲草,不表態的隻占便宜不吃虧。
於是在馬車備好,隨扈找全時,顏華起身要下車,沒有理所當然的要帶著江離痕的意思,而是詢問了句:“不知公子如何打算,我欲上京尋親,怕是要就此彆過了。”
江離痕聞言有些傻眼。
他之前就有說過,自己也要去京城的。
這小公子是何意?
指使他的小廝備車備馬,又找齊了人護送他上京,就想撇下他們一走了之了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