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讓你們去查楊德柱有沒有雙胞胎,檢查結果怎麼樣?”林樂清問。
秦霄搖頭,“他是家中獨子,旁支裡麵也沒有和他長相相似的。”
“再說我們共事那麼長時間,他要有雙胞胎兄弟肯定會說,尤其是長這麼像的。”
又一個想法被排除,林樂清點了點頭,“行,先進去問問吧。”
兩人走入審訊室。
剛進去,楊德柱那陰鷙的眼神就黏在林樂清身上,他舔著後槽牙冷冷一笑。
“沒想到你還敢來見我,不怕我把你弄死嗎?林法醫?”
楊德柱語氣囂張,好似天不怕地不怕。
林樂清神色如常坐在凳子上,完全沒被他影響心情,反而旁邊的秦霄呼吸更重了些。
“彆被影響。”她提醒。
秦霄深吸口氣,低低嗯了聲。
看到眼前兩人互動,楊德柱忽然哈哈大笑起來。
“堂堂的秦大隊長竟然這麼喜歡給女人做舔狗,你知不知道以前我們都是怎麼說你的,汪汪,秦洋洋。”
“嘖,沸羊羊看到你估計都得拜你為師,真不知道怎麼能這麼甜,你是看不出來人家不喜歡你嗎?這麼我行我素有意思嗎?”
楊德柱的聲音忽然變得尖銳很多,秦霄被這麼罵,心情怎麼可能真不受到影響?
“這事和你沒關係。”他咬牙道。
見秦霄這樣,楊德柱更加開心,“怎麼就跟我沒關係了,畢竟咱們從前也是隊友,這不是互相關懷嗎。”
“見你被個女人釣這麼長時間,我也不爽啊,提醒你也不行?”
說話間楊德柱腿動了動,像是想翹二郎腿,但是因為腿上戴著鐐銬,隻能作罷。
監控室裡看著審訊的李然嘶了聲,這簡直就是冤枉他們,從來沒有在背地裡說過秦隊長的壞話。
而且林法醫怎麼可能釣隊長,人家都把拒絕兩個字直接寫在臉上了,是隊長一廂情願好吧。
怎麼在楊德柱嘴裡都變了個味兒?
李然看著秦霄現在臉色懷疑自己,接下來很有可能會被質問隊裡到底有沒有那些謠言。
“這不是胡說八道嗎?壞我們名聲!”
“我看楊德柱這東西根本沒必要審,一天到晚胡說八道,不要臉。”
“從前再怎麼說也是隊友,沒必要跟我們鬨到不死不休的地步吧,他難道不知道秦隊長是真的會生氣?”
“彆說隊長,我現在都生氣。”
隊員們罵罵咧咧,恨不得衝入審訊室把楊德柱這胡言亂語的東西打一頓。
現在林樂清總算知道,為什麼審訊這麼長時間都沒有結果了。
楊德柱明顯是在故意激怒秦霄,將話題往偏處引。
如果她情緒不夠穩定,很有可能也會被帶偏。
其實秦霄平時並不是這樣的,他向來很冷靜,可眼前這人畢竟是他從前的戰友,兄弟。
區彆實在太大,他受不了也正常。
“楊德柱。”林樂清冷著聲音開口。
“感情的事放在一邊,畢竟這些和你無關,現在我要問你,究竟是怎樣在輪船上死去再複活的。”她道。
楊德柱聽見這話,瞳孔中迅速滑過冷光與憤怒,他咬牙道,“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也從來沒有死過。”
林樂清點頭,“你的意思是死的那個人不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