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個後擊肘將男人打退好幾步,緊接立馬回頭。
男人戴著口罩和麵子武裝的嚴嚴實實,根本看不清楚長啥樣。
他也跟著衝上前要用匕首紮秦霄,被他腳下一掃,大馬趴趴落地。
“繼續。”秦霄道。
換做平時,此刻他就該想辦法控製住對方,隻是今天好不容易才來個陪練的,當然不能輕易放過。
男人被他這囂張樣子氣得不輕,咬牙繼續起來,又被輕而易舉打倒。
往返幾次後,他實在沒了力氣,任憑秦霄再怎麼說也趴到地下不動。
“算了,你報警吧,今天搶劫碰上你算我倒黴,我自己認栽。”男人喘著粗氣生無可戀。
原本看這人迷迷糊糊走路也不穩,以為他喝多了,沒成想竟然是個練家子。
唉,沒法說!
秦霄熟練將男人兩隻胳膊屈起放在後頭,打電話讓李然他們派人過來捉拿歸案。
隨後,他拉下男人口罩和帽子,頓時瞳孔陡然一縮。
張平?
不,不是真正的張平,是偽裝那個。
定住心神,秦霄並不打算現在戳破他,怕他想方法逃跑。
“哥,你能不能告訴我你是從哪兒練出來的,等出去後我也拜師。”男人聲音流裡流氣。
秦霄按著他胳膊上的手又緊了緊,“局裡,過會兒你就能去。”
男人吞咽口水,“那就是說你以前也犯過事,咱們倆是同行,哪有同行舉報同行的道理。”
“你要早這麼跟我說,我肯定不搶你,哥要不然你現在把我放開,就說我自己跑了。”
聞言,秦霄冷笑,“我是刑警。”
頓時,男人不再說話,渾身上下汗毛直豎。
好家夥,他是真倒黴。
沒過多久警笛聲響起,李然和幾位同事開車到了此處,立刻給男人戴上手銬。
“秦隊,您要跟我們回去嗎?”他問。
聞著秦隊渾身上下都熏人的酒氣,李然心中不免感慨,肯定是失戀借酒消愁了。
秦霄搖頭,“我回家。”
男人就這樣被押上警車,揚長而去。
秦霄重重吐出口濁氣,剛才發泄過後倒是覺得心情好了不少。
警車上。
男人忍不住往前趴,震驚詢問,“他是你們隊長?”
李然嗬嗬一笑,“要不然呢,我說你丫也是真倒黴,還挺會找人搶的。”
男人欲哭無淚,“早知道這樣,搶劫之前我就先看看黃曆。”
聞言,李然和同事都翻了個白眼。
秦霄剛才給他發過信息,讓他注意點男人先單獨關起來,他原本還疑惑呢,現在明白了,肯定是因為這人嘴太欠。
秦隊說不定就是想好好真實他!
此刻男人還什麼都不知道,他惴惴不安看向車外,在心中告訴自己,異地警方肯定不知道海帕島發生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