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壓根沒有任何作用,她都不帶多看他一眼的,隻是低頭在腦中演算可能會發生的命案現場樣子。
“致幻類藥物你是怎麼用的?”林樂清問。
她說話顯然非常頂用,王曉咧著嘴巴笑容滿麵,“當然是用在女人身上。”
“不過你們也彆多想,人家自己願意,我們陪著玩兒就行唄。”
我們,這個詞語非常有意思。
“把你那些兄弟們和用過致幻類藥物的女人都叫過來。”林樂清道。
她語氣算不上好,要王曉說的自願是假的,那可能他們傷害了無辜女生,說的是真的她也不理解那些女生什麼意思。
為什麼不好好保護自己?
王曉歎了口氣,“做我們這行最重要就是守義氣,我不能叫,反正我是未成年,你們該怎麼判就怎麼判。”
好家夥,兜來兜去又回到最初的問題,未成年人有法律保護就是牛。
“我們必須要確認那些致幻類藥物用在了誰身上,否則不能排除你與連環殺人案的嫌疑。”林樂清道。
王曉乾巴巴哦了聲,又是那麼無所謂。
秦霄私底下已經把拳頭捏的嘎吱作響,實際上他現在不理解未成年人保護法為什麼要維護這些畜生。
犯錯就得認,這是華國亙古以來的規矩。
欠債還錢,殺人償命。
未成年人被保護理所應當,可這不能作為他們逃脫法律的理由。
王曉顯然是塊硬骨頭,不好啃。
林樂清和秦霄打算先休息,商量該怎麼對付他。
準備去外頭時路過大廳,正好看到王曉父母坐在那兒,目光灼灼盯著兩人,像是要詢問情況怎麼樣,兩人玩的人不搭理他們。
來到外頭秦霄點著根煙吞雲吐霧,林樂清站在稍微離他遠些的背風方向,臉色複雜且嚴肅。
“煩,找王曉那些兄弟們還要時間。”林樂清道。
她鮮少會有厭煩情緒,這次是真被逼的頭疼。
“沒辦法,誰叫咱們接手了這個案子。”秦霄道。
林樂清嗯了聲,她現在其實更多的是擔心那些無辜女性,這麼長時間都沒抓到凶手,會不會再有人出事?
不過,這會兒如果又出事的話,就能代表王曉無辜。
片刻後,秦霄把煙頭扔在地下用腳尖狠狠踩滅,“我就不信這世界上有撬不開的嘴,說實在還是咱倆太溫和。”
“要不然你用心理技巧在他身上施壓,先小小對付一下他,最起碼讓他趕緊把真話說出來。”
林樂清會用心理方麵控製人心,秦霄知道,但這麼做多少會對精神產生問題,她向來沒怎麼用過。
“他還是個未成年。”她猶豫道。
“哪有這樣的未成年!”秦霄立刻反駁。
他臉色陰鷙,眸中充斥著黑壓壓的火氣,“聚眾鬥毆,使用致幻類藥物,還曾經進過警局,你見過這種未成年嗎?他就是個披著未成年皮的餓狼!”
“這種東西不好好教育隻會無法無天,樂清你聽我的,就按我說的做,要真出事我給你頂在前頭,實在不行卸下這身警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