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對方的武器是鬆針啊!
時嬌嬌看到對方的真正麵目後,站在原地,忍不住吞咽了口唾沫。
隻見一棵足有三人環抱那麼粗的鬆樹佇立在前方不遠處。
而在這棵鬆樹周圍十米,絲毫沒有任何其他植物的影子出現。
它就像是一個獨占一方領域的霸主,在這塊兒地區的範圍內顯然不允許其他生物出現,不管是植物還是動物。
而這也解釋了為什麼那些士兵和幸存者會遭受到它的攻擊。
隻見鬆樹的枝椏輕輕一抖,然後就有密密麻麻的鬆針像利刃一般飛速射向還待在它範圍內的一切生物。
身手敏捷反應快的幸存者還稍微好一些,雖然在危險來臨的時候沒有辦法摸清對方的路數,但也靠著敏銳的直覺,第一時間逃出了鬆樹攻擊的範圍。
而有一部分反應稍微慢了幾分的幸存者。
在平時,或許這一兩秒的差彆並不能代表什麼。
可在現在就是因為這一兩秒,整個人直接被紮成了一個刺蝟。
不至死,但疼。
而接下來就像是惡性循環一樣。
逃得越慢,受到的攻擊就越多,身上的鬆針紮得越多,在疼痛下反應又不可避免地慢了幾分。
時嬌嬌四人站在原地,並沒有上前進行幫忙。
畢竟現在這個場麵,除了把整棵鬆樹攔腰砍斷,無論做什麼都無法阻止鬆針攻擊。
於是接下來,就出現了這樣一個場景。
一部分人毫發無傷地站在一邊。
另一部分則渾身被紮滿了鬆針,疼得嗷嗷直叫,滿場亂竄。
傷害不大,侮辱性極強。
一般情況下,鬆針攻擊是雨露均沾的。
但也有那麼一兩個倒黴蛋兒,不知道是不是因為逃跑姿勢不對,那點鬆針全紮在了他們的屁股上。
時嬌嬌看到其中一個屁股上紮滿鬆針的男人,五官都痛苦地扭曲了。
明明長著絡腮胡,體格健壯,一看就是一個硬漢,現在卻雙眼通紅,咬著嘴唇的下巴都在不停地顫抖。
真是聞者傷心,見者流淚。
不過她還有些好奇,不知道為什麼感覺這個男人與其他人相比,總有種痛苦翻倍的感覺?
這時,唐為默默吐出一句:“這一看就是一個有痔男人。”
話音剛落,王佳先是愣了一下,然後一臉複雜地看著男朋友。
果然是隻有相同經曆的人,才會一眼看出對方的痛苦嗎?
而這場鬆針攻擊並沒有持續多久。
畢竟這次派出的全部都是基地中身手頂尖的士兵和幸存者。
雖然一時沒反應過來的時候挨了不少針,但因為大家個人能力都不錯,甚至沒用得上其他人幫忙,就陸陸續續逃出了鬆樹攻擊的範圍。
而那棵大鬆樹不知道是因為能力有限,還是有彆的原因,並沒有趕儘殺絕。
一切都恢複了平靜。
如果不是那麼多人親身體驗,誰敢相信就是這麼一棵看上去平平無奇的鬆樹卻有那麼離譜的攻擊手段。
時嬌嬌剛想開口詢問,結果就聽到一道充滿驚喜的聲音。
“時姐,慕哥!真的是你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