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你質疑得對，隻不過你把趙無疆想得太有希望，把張想得太強。”
“不強嗎？”軒轅巽反問。
“強啊。”諸葛小白指了指天穹：
“那你有沒有想過，可能完整的天道更強呢？”
“那為什麼天道不把張大人抹除了呢？”鎮妖司老祖陳華一直聽著倆人爭吵，如今終於站了出來，問出問題的關鍵點。
諸葛小白一愣，怒罵道：
“你們幾個老閉登！”
軒轅巽一改之前的疑惑，衝著陳華一笑，他們聯手又將了諸葛小白一軍，套出了有用的信息。
陳華輕撫胡須，笑道：
“看來，除了張大人，應該還有一位至強者存在，倆人聯手，製衡天道，天道隻能對孱弱的我們動手。”
軒轅巽糾正：
“我們可不弱，隻不過沒張大人那麼強！”
諸葛小白閉上眼睛，不願意說話，幾個老閉登還真說對了不少。
“為什麼沒有記載與張大人比肩的人呢？”軒轅巽年紀大了，但此刻又像是一位好奇寶寶，開始發問：
“這人，應該來自第九劫，你認識，實力很強，又與張大人認識，能跨越時間長河，那麼此人的璀璨之處，在你之上！
你剛才又說，你是因為認識趙無疆才更加不平凡...”
陳華接過話茬：
“所以諸葛兄，這人，是趙無疆吧？”
————
“是我嗎？”
趙無疆心中疑惑，眸光注視著阿餘手上的紙條，他有一種很荒誕的感覺，這紙條仿佛是在對他說的。
但他還是更願意相信，這紙條，是董餘歌那不願意就此沉睡走向死亡的求生本能，在試圖提醒困在夢境中不願意醒來的董餘歌，從而拯救董餘歌自身。
他看到董餘歌搖搖晃晃走向阿餘，似乎全身無力，隨後一把抱住了阿餘，緊緊抱住，一刻都不願意鬆開，想要到天荒地老。
阿餘抿著嘴，溫柔一笑，輕輕撫摸董餘歌皺著的眉頭，身形在緩緩淡化。
董餘歌渾身顫抖，掩麵痛哭，無聲嗚咽，蹲下身子，他猛然轉過身，眸光凶狠，怒視薑瑾年和趙無疆：
“我不需要拯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