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誒?”萬紫疑惑。
“嗯。”張果果兒將供果塞入嘴裡,腮幫子鼓鼓,甕聲道:
“就是‘誒’,當時我問完就跑,他就說了個‘誒’?”
“額(⊙o⊙)…”萬紫聽明白了,這個“誒”,應該是趙無疆對張果果兒行為的疑惑。
“你應該多問兩句的。”萬紫沉吟一會兒,又說道。
“問啥子?”張果果兒不解,師姐讓她去問趙無疆有沒有成親,她明明問了呀,要多問,就應該早點告訴她,再跑一趟很麻煩的,萬一又摔倒了怎麼辦?
“你問...”萬紫抿著嘴,嬌俏的臉蛋兒上有一抹羞澀:
“你問...
你就問,趙無疆,你覺得萬紫這個姑娘怎麼樣。”
“嗯。”張果果兒點了點頭,小臉蛋上都是認真,想了想:
“我現在就去。”
“也可以。”萬紫欣慰看向自己的小師妹張果果兒。
但很快她的眸光一顫。
張果果兒也露出了驚慌,抱著小腦袋,一時不知該往哪裡藏。
原來不知何時,師父張虛白和趙無疆倆人邊走邊聊,走到了近處。
張虛白瞪大了銅鈴老眼,他看到在吃供果的兩個愛徒,氣得肝膽疼,漲紅了臉:
“背時娃兒,你們在做啥子!”
“跑!”萬紫一聲大喊,抱起張果果兒就跑,眨眼消失在道君塑像前,留下一盤子的瓜果皮。
張虛白呼吸急促。
趙無疆覺得好笑,乾咳一聲:
“肥水不流外人田嘛。”
好一會兒,張虛白才緩過氣,點了三根香,向著神像們恭敬拜上幾拜,口中念念有詞。
趙無疆則站在身後,微微抬頭,看向這些道君天官塑像中那具獨特的妖神像。
木胎泥塑,看起來古樸,有些滄桑。
在那張沒有輪廓的臉龐上,被人用筆墨,畫上了兩枚眼睛,一張笑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