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說？嘴硬是吧？”趙無疆另一隻手摩挲著馬書雁潤澤的小嘴，馬書雁想要去吮吸，趙無疆手又摸到了彆處，讓馬書雁的心緒驟然跌落，又驟然升起。
“那我再問你，你看過我的樣子嗎？”趙無疆問出了他想問的一個關鍵點，若是得到答案，這個點能給他帶來很多信息。
“我...”馬書雁媚眼如絲，吐氣如蘭，喘著粗氣：
“寶貝，我真的不在意你的容顏，自從你那次救我之後，我就發現我無法自拔地愛上了你，愛上你身上的氣息。
雖然我曾強烈要求過看你真實的相貌，甚至我倆因此而發生爭吵，那隻是我想要了解你多一點。”
電子麵具下，趙無疆眸光微眯：
“那你知道，我平日都接些什麼任務嗎？在墨染染這裡。”
馬書雁抿著嘴，嬌媚淡了一分，她感覺趙江似乎還在為剛才的事生氣。
她帶著委屈和歉意道：
“寶貝，我真的錯了。
剛才我罵你的那些話，隻不過是氣話。
你以前就和我說過，不過問你在賞金團接的任務，也不過問你在染染姐這接的任務。
染染姐也這麼和我說過，我真的真的從來沒有懷疑過你和染染姐之間有什麼。
真的...”
電子麵具下趙無疆的臉頰一瞬凝重起來，馬書雁應該沒有說謊，而之前的趙江和墨染染都不讓馬書雁過問這些交易，既是保護馬書雁，也是遮掩交易的內容。
這樣看來，趙江之前所做的事，絕對不會是好事，甚至是喪儘天良的事情。
而他，被卷進來了。
無論他是否再繼續假冒趙江，他都暫時離不開這場旋渦，因為墨染染根本不可能讓他安平白無故消失，無論他是不是真的趙江，他在墨染染心中，都是已經完全知曉兩顆心臟背後的內幕的。
趙無疆想到這，劍眉愈皺愈深，他順勢聯想到了另一種可能。
與此同時，房門外的黑暗中，看似離去但並未離去的墨染染手中把玩著一根鎖鏈，透視著屋內的倆人，神色愈發冷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