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因為“宇宙觀測者”的本體隻有思維本身,思維本身自然無視了時間可能性分裂,但是她卻突然擁有了兩個副身體。
而實際上,她本身也是誕生於一個被時間可能性分裂出來的宇宙之中。
在她回過神的時候,時間已經再次分裂,她的身體再次增多。
思維載體對於沒有覺醒的“觀測者”來說,是一種思維模式上的限製。
在覺醒後,“觀測者”可以在擁有“觀測者思維”或者說“絕對客觀思維”的同時保持原本的正常思維模式。
但在未察覺自身存在形式,擁有“觀測者思維”,可以脫離思維載體的影響之前,“觀測者”會被原本的生命形式的思維模式所限製。
就像當初的林宇習慣性以原本的人類思維模式去思考一樣,實際上一般情況下“宇宙觀測者”在未覺醒的狀態下使用的,依舊是思維載體對應種族的思維器官,比如人類大腦之類的,那相對來說微不足道的計算力。
當然,這依舊是“宇宙觀測者”本身認為自己的思維載體的思維模式應該受到思維載體的思維器官的計算力限製,才導致未覺醒狀態下的“宇宙觀測者”的思維模式受到思維載體的限製,如果ta正好有強烈的意願想要提升自己的思維力,或者是想要擁有無限的思維,那麼原本的思維載體的思維模式也會增強,乃至擁有無限思維力。
而她就正好認為人類思維模式的思維力應該受人類大腦的計算力限製,所以一直都在使用著人類大腦那相對來說極其微不足道的計算力。
但是當這種大腦越來越多,她的思維即使在沒有意識到自己的存在形式,開啟無限思維,擁有“觀測者思維”或者說“絕對客觀思維”,可以脫離思維載體影響的情況下,還是成長了。
時間可能性分裂的越多,她的身體就越多,這也意味著能夠使用的大腦也就越多,而這些增加的大腦,會作為一種計算機集群陣列一般,增加她的思維載體的總計算力,增強她的人類思維模式。
當時間可能性分裂多達上百次後,大腦計算力的增加,使得她原本的人類思維快速成長,瞬間就脫離了慌張的狀態,冷靜下來,並很快意識到自己的不正常之處,念頭一動之間就製止了時間可能性的分裂。
並很快推測出自己或許擁有可以操控時間線的分裂的力量,隨後開始操控時間線再次分裂,瞬間就分裂了上萬次。
隨後增長更多的計算力,讓她開始推測自己的力量究竟從何而來,並產生了疑問:自己是什麼?
疑惑自己的存在,是許多“觀測者”覺醒的開端。
因為隻要有強烈的意願,對自身的存在產生疑問,就很有可能觸發“觀測者權能”,並瞬間獲知自己真正的存在形式。
甚至很多“觀測者”都是在思考生命的終極問題,也就是:“我是什麼”、“我在哪”、“我從哪裡來,要到哪裡去”...之類的問題的時候,就觸發了“觀測者權能”,直接瞬間覺醒。
而擁有上萬副身體,上萬個大腦集群計算力的她,產生疑問時的強烈意願,無疑能夠百分之百的觸發“觀測者權能”。
瞬間,她獲知了自己真正的存在形式。
在沒有覺醒“觀測者權能”的時候,“宇宙觀測者”會想當然的認為自己是當前思維載體的這種生命,而隻要意識自己是什麼,就意味著“觀測權能”的完全覺醒。
或者說,“觀測者”從來都沒有什麼“覺醒”的過程,畢竟“觀測者權能”就是其思維本身,隻需要知曉自己真正的存在形式,就可以使用出自己真正的力量。
“我就是因為時間可能性分裂而覺醒的......”
她當即向林宇等人說明了自己的覺醒原因,當然她也知道林宇等人作為相對高級的“觀測者”,隻需要念頭一動,就可以知曉有關於她的一切,但是處於禮貌與儀式感,還是說明了一遍。
“真是有趣。”
林宇等人自然也是禮貌性的感慨了一句。
......
“到我了。”
一個概念體“宇宙觀測者”,簡短的“發言”後,在其周圍,出現了一個新的“被觀測世界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