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有點硬,嚼了嚼滿嘴鮮香,橙果眼睛一亮:“這個比大夾蟲還好吃!就是有點硬,咽下去的時候劃拉嗓子。”
正在和蝦奮鬥的盛夏疑惑的抬起來,看到橙果把一整隻蝦往嘴裡塞,趕緊攔住:“哎,這個要去殼的,你看我,掐頭去尾,把身上的硬殼撥開,沾點料汁,你試試看。”
橙果照做,果然好吃了很多:“盛夏你真厲害。”
幾人飯量都大,一點沒剩吃的乾乾淨淨,吃完橙果還把放料汁的碗舔了幾遍。
盛夏:………
這碗還能不能要了?
結果顯而易見,她把碗洗了很多遍又小心的放好。
吃完飯橙果就帶著自家雄性回去了,那兩條鹹魚她怎麼都不要:“你留著,我想吃讓我家雄性再去撈。”
盛夏吃飯出了一身汗。
等人都走了,她洗漱一番躺在床上,盯著屋頂有些失神。
這獸世條件太差了,根據原主的記憶,每年雪季都會有獸餓死,還有體質差的會被凍死。
家裡隻有自己和狼君兩個人。
隻靠狼君肯定不行,盛夏不是把希望寄托彆人身上的人,自己有糧心裡不慌,得早早做準備了。
想到那一大堆草藥,盛夏一骨碌坐起來:“先把那些種在空間,應該能活過來。”
看著魚簍裡有點蔫巴的草藥,盛夏拍了自己一巴掌,這麼重要的事都能忘,希望還有救。
她帶著一大兜蔫巴草藥進了空間,分門彆類放好,又去黑土地開始挖坑種下。
學醫的多少有點強迫症,盛夏看著整整齊齊是個方塊地,就黃芪缺了一塊,打算明天再采點黃芪把缺口補好。
然後澆上靈泉水,不知道是不是錯覺,蔫巴的草藥好像恢複了一絲元氣。
盛夏滿意一笑,靈泉水果然可以。
做完這些,想起來還要弄驅蟲包,席地而坐,看著麵前這一堆準備做驅蟲藥的東西。
“任重而道遠啊,慢慢來吧。”
做完驅蟲藥已經是晚上了,中午飯草草吃了點肉乾,晚飯也準備這麼乾。
一出空間,漆黑一片,好一會才適應過來。
微風吹過帶來一片冰涼,外麵的樹葉嘩啦嘩啦響個不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