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準備和我魚死網破嗎?”
陸之遠皺眉,顧欣雨卻仍舊冷笑:“是又怎樣?”
“夠了!”
陸之遠不耐煩地打斷了顧欣雨:“我再問你一遍,漫漫怎麼樣了?”
“你覺得,她被那樣撞出去還能怎麼樣?左右不過就是個死字而已。”
陸之遠呼吸也隨之一滯。
“對你而言,隻是個死字而已?”
“你太可怕了,顧欣雨,我現在才知道,這麼多年,躺在我枕邊的究竟是怎樣一個女人。”
陸之遠甩開了顧欣雨的手,他想要出門靜一靜,也想要知道,顧漫漫現在究竟怎麼樣了。
生要見人,死要見屍。
可是,陸之遠還沒走到門口,他們家的大門卻突然被人撞開。
隨後幾個警察不由分說地衝了進來,環顧四周之後,毫不留情地將顧欣雨按在了地上。
“顧小姐,你現在涉嫌故意殺人,還請你跟我們走一趟。”
警察將顧欣雨架了起來她麵色蒼白地為自己辯解。
“我沒有殺人,我那天,我那天去警察局,接我老公出來,老公,老公你怎麼不說話!”
陸之遠冷冷地盯著顧欣雨,似乎並未聽到對方所說。
“是這樣嗎?”
警察轉頭詢問陸之遠道:“你的夫人可有行凶的時間與動機?”
“我……”
陸之遠準備開口的時候,卻被顧欣雨狠狠地瞪了一眼。
他沉默了一瞬,思索道:“我不他清楚,我在警局。”
“算了,你也和我們去一趟警局做筆錄,都帶走吧。”
二人被警察帶離房間時,厲思晨就站在不遠處冷眼旁觀。
顧欣雨是凶手,他並不意外。
讓他意外的是,為什麼祝笙笙會和顧欣雨有所交集?
正思索著,厲思晨口袋中的手機嗡嗡作響
他猶豫了一瞬,還是接起電話。
“媽。”
“思晨,你都多長時間沒有回家了,就算你爸擋了個甩手掌櫃,將公司交給你打理。你也用不著這麼廢寢忘食嘛。”
厲思晨實在是笑不出來,他隻想快點結束這無用的通話。
“等我忙完了就會回去的。”
“天天都是這麼一句話,你是從我肚子裡麵生出來的,我還能不了解你嗎?你不回來的原因,就是因為我總是給你介紹姑娘,這次我保證不再多說你的婚事了。”
“祝笙笙和你說了什麼?”
“你看,你還主動提了人家,看來笙笙說得果然是沒有錯,你們兩個,是情投意合。”
果然。
厲思晨無奈道:“婚約已經取消了,你讓她不要繼續再自作多情,掛了,忙完會回去。”
電話被掛斷,厲夫人的表情也凝固在了臉上。
半晌,她才挽尊一樣地開口道:“臭小子,現在都敢掛我的電話了。”
“伯母,思晨最近確實很忙呢,您也不要怪他了。”
祝笙笙笑著攔過厲夫人的胳膊開口:“聽說是他公司的員工出了車禍,他忙的不可開交呢。”
“不過就是個員工而已,用得著這麼上心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