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取之處很少。”顧漫漫頓了頓，繼續道：“我知道你們想要什麼，急於求成，所有人都會想要自己的產品可以儘快見效，好像隻要能儘快見效的東西，都可以證明產品更好。”
“但是……”
顧漫漫頓了頓：“如何穩定住一款產品的副作用，才是我們需要研究的重點。”
“那加入什麼才能抵消那個成分的重要性？”
顧漫漫失笑：“我說的急於求成，可不僅僅是說唐薇急於求成，事實上，你們也一樣，你已經被唐薇給收買了吧？”
李航忙不迭轉移了視線，尷尬地笑了笑：“漫漫姐，你說什麼呢，我是你帶出來的人，是絕對不會背叛你的。”
“其實你背叛我也無所謂，我的數據從來都是公開的，至於為什麼沒有人能做出來……你覺得是因為什麼？”
“我不知道。”
“因為各項成分之間的比例，我已經調配到了極限，加一點或者去一點，可能會出現或大或小的問題，這樣你可以理解了嗎？”
顧漫漫歎了口氣道：“不如你告訴我，唐薇究竟是什麼來頭？”
“我也不太清楚。”李航搖了搖頭道：“我隻知道她的大學很優秀，在大學裡麵的成績也很優秀，HR招她進來，就可以證明她的履曆上非常耀眼，至少比我們更好。”
“不用妄自菲薄，你現在的履曆上是在歐奢集團的技術部工作，出去隨便找一家化妝品公司都不會不要你，隻不過，你自己也明白，呆在歐奢，你才能更長遠。”
“還沒過來就聽到你在誇我。”
厲思晨的聲音由遠及近，出現在了顧漫漫的背後，她轉過頭，正好看到厲思晨坐下，手中還提了一袋甜品。
顧漫漫順勢將包裝拆開，隨口道：“真是背後說不了你的壞話，剛開口就來了，是看準了時間？”
“不是，可能是心有靈犀吧。”
厲思晨似笑非笑地抬眼，看向了坐在對麵的李航，繼續問道：“這位是？”
“是我們部門的人，你怎麼連自己的員工都不記得了？”
“公司人太多了，我不能每個都記得。”
厲思晨表情帶著笑意，開口詢問：“你找她有事嗎？”
“沒，沒有，隻是問一些工作上麵的事情。”
“其實我並不主張在非工作時間加班，你認為呢？”
李航有些尷尬地站起身，開口道：“抱歉，是我忘了這件事，我先走了，厲總，您慢慢吃。”
說罷，李航幾乎落荒而逃，顧漫漫無奈地抬眼看向李航，開口道：“有必要嗎？”
“很有必要，有些人就是沒有自知之明。”
厲思晨將話題轉移了過來，繼續道：“我倒是還想要問問你，今天在技術部感覺如何？”
“為什麼會這麼問？覺得我病了一場就搞不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