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期間,隻好似是發了一場風寒般,外人看不出來什麼。
六公主眼下的月份小,到時候甚至可以說是來了月事搪塞過去。
思及此,蕭暖卿扶著六公主坐下,沉聲道,“我手上有一個方子,很安全,可這藥我得去宮外抓,安全起見,我會尋四五家醫館分彆抓取這些藥材,這樣就不會被人查到了。隻是會比較麻煩,估計得兩日之後才能進宮。”
聽到蕭暖卿這樣說,六公主也隻能點了點頭,“都聽你的。”
眼下,除卻聽蕭暖卿的,她也不知道要聽誰的了。
看著如此無助的六公主,蕭暖卿終究還是心軟著放柔了語調,“那,這兩日公主就安心待在寢宮裡,哪兒都不要去,也不要見任何人,特彆是劉念陽。”
聞言,六公主卻是猛地看向蕭暖卿,似乎是有些不願意。
蕭暖卿實在是被這個傻姑娘氣到了,“我的好公主,你還沒想明白嗎?劉念陽若是真的愛護你,就不可能會碰你,更不會讓你落到如今這步田地!他對你,或許是一時興起,又或許隻是利用,可絕不會是愛!”
六公主的眼中滿是淚水。
她就這麼看著蕭暖卿,雙瞳閃爍得厲害。
蕭暖卿知道自己方才那番話有些殘忍,更加知道,六公主是聽進去了。
她拿出帕子,蹲在了六公主的麵前,細心地替她擦拭掉眼淚,“沒事的,公主還有我。”
六公主的眼淚,一下子就決了堤,滾滾落下。
她用力點了點頭,心中是委屈,是恐慌,也是慶幸。
翌日。
蕭暖卿一大早便出了門。
昨夜她就已經將前世看到的那張方子寫了下來,方子攏共需要十二味藥材,她將其中三味藥材提取出來重新撰寫成彆的方子,如此寫下了四張擁有不同功效的藥方。
這樣的話,往後就算有人發現了她如此異常的抓藥,也絕不可能知道她到底要做什麼。
為了不惹人懷疑,她跟凝兒分彆去了抓藥,且幾家醫館之間都離了約莫半個時辰的路。
直到午時三刻,凝兒才跟蕭暖卿在萬福茶樓彙合。
雅間內,凝兒將藥交給了蕭暖卿,“小姐您看看對不對。”
蕭暖卿打開看了一眼,點頭,“對,等回府後咱們將裡頭的藥材挑出來就行。”
這樣,她明日就可以進宮找六公主了。
卻在這時,街邊忽然傳來幾聲厲喝,“讓開!都讓開!”
伴著急促的馬蹄聲,一行人如同風一般從茶樓前飛過。
“小姐,是錦衣衛!”凝兒壓低著聲驚呼著。
錦衣衛的打扮太好認了。
蕭暖卿其實也認出來了,為首那個分明就是石安。
隻是,為何如此著急呢?
恰好小二進來送茶,蕭暖卿便問了聲,“最近錦衣衛是出了什麼事了嗎?”
茶樓這種地方,是消息最靈通的地方。
那小二當即便是朝著外頭看了一眼,這才神秘兮兮地開了口,“姑娘還不知道吧!那位錦衣衛指揮使,失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