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番診治之後,陳錦棠又重新調整了藥方。
這時,葉塵在門外好言好語地說:“香香,寶寶死活不肯吃奶瓶,餓得哇哇大哭,要不你出來看看……”
白香香冷笑一聲,道:“哪裡是寶寶在鬨,他是見錦棠來了,故意挑事呢,我出去看看。”
白香香起身去開了門,葉塵一邊把哇哇大哭的兒子往白香香懷裡塞,一邊探頭探腦打量陳錦棠。
“看什麼呢?回你房間去!”
白香香大吼一聲,葉塵乖乖地走了。
她則抱著兒子進了屋內,用腳帶上房門後,挨著陳錦棠坐下。
陳錦棠接過沉甸甸的小家夥,捏著小寶的小手逗他笑,又去勸慰白香香:“遠離渣男,長命百歲,姐姐,你怎麼懲治渣男和老三都行,千萬彆氣著自己,也彆委屈了寶寶。”
“正是為著寶寶照想,這婚我才非離不可,離開我們白家,葉塵連條狗都不如。”
陳錦棠又寬慰了白香香幾句,便提起了劉小鵬和白微微的婚事。
寒育英的臉上總算有了點笑模樣,她心裡早已經認可了劉小鵬這個女婿。
“錦棠,實話跟你說,我覺得劉家那孫子還算湊合,勉強配得上我們微微,但是我現在不能答應他們家的求婚,
嫁人是一輩子的事情,我必得再考驗考驗劉小鵬,他經得起千般考驗,才真正配得上我的微微。”
寒育英最痛苦最後悔的便是當初對葉塵的考驗太少太少了,以至於連他有姘頭這麼惡心的事情都沒有發現。
她絕不能讓小女兒重蹈大女兒的覆轍,劉小鵬必得經過千錘百煉才有資格站在微微身邊。
陳錦棠表示理解。
在白家吃過晚飯後,她回了蔣家,把寒育英的意思跟劉一針電話彙報後,便開始收拾行李。
蔣老太太和沈寶珠本來要跟她一起回陽華縣,但是陳錦棠考慮到陝南地區冬天太過寒冷,好說歹說,蔣老太太才同意過了年開春後再跟著回陽華縣。
蔣老太太去不了,沈寶珠自然也去不了,她得留在家裡照顧蔣老太太。
幸好離過年也就兩個月的時間了,這不算太長的離彆,蔣老太太和沈寶珠勉強能夠接受。
回到陽華縣的第二天,陳錦棠剛下班回來,劉嬸兒和劉支書就找上門來了。
“錦棠,你可算回來了,我跟你劉叔來找過你兩回了,兩回都撲了個空。”
陳錦棠看著劉嬸兒和劉支書焦急的樣子,不由打了個咯噔,以為村裡出了啥大事兒了。
“劉嬸兒,劉叔,你們先彆著急,先進屋喝口熱茶。”
她平時一個人在家,都是直接住在空間裡,所以新宅子裡沒有生火爐,屋裡屋外一個溫度,劉嬸兒和劉支書坐在沙發上冷得直發抖。
幸好前段時間蔣老太太和沈寶珠在陽華縣時給家裡買了幾十斤的木炭。
陳錦棠立即在火爐裡生起木炭火,在爐子上架起水壺,火爐邊上烤著幾顆紅彤彤的柿子。
水開後,給劉嬸兒和劉支書一人衝了一杯她從京市帶回來的奶粉。
劉嬸兒連連推辭:“錦棠,這麼金貴的東西我們可不能喝,你留著補身子吧,補得白白胖胖的,好給蔣俞安生個大胖娃娃。”
陳錦棠一聽就樂了:“劉嬸兒,您總是這麼客氣,這麼大一瓶子,我一個人也喝不完,是不是村裡出了啥事兒,需要我做啥,你們儘管開口。”
劉嬸兒道:“錦棠,前幾天鄉長把你劉叔叫去,說要在咱們村開出一片山頭,好像叫什麼……示範田,說要種中草藥,我跟你劉叔拿不定主意,
不知道這事兒敢不敢弄,所以來問問你,你在京市有人脈,能不能幫忙打聽一下是不是上麵的政策要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