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李哈哈笑道：“龍哥，你就讓她們換吧！這是她們的服務項目！你要是不讓換啊，她們會被罰錢的！”說完，小李一臉享受的讓女子換鞋。
張海龍神色複雜的看著小李，想說什麼，但是礙於有外人在場，沒有說出來。
年輕女子的手法很溫柔，先是將張海龍的腳放在自己的膝蓋上，輕輕的脫下鞋子，一口臭氣散發出來，年輕女子也一點也不嫌棄，依舊笑眯眯的，用白皙的手指輕輕的按摩張海龍的腳底，麻酥酥的，很是舒服。
按摩了一會兒之後，又用溫水仔細清洗一遍。
在清洗的過程中，張海龍的腳跟好幾次觸碰到女子的胸，很軟，很有感覺，弄的張海龍很不好意思，但女子卻一點也不在乎。
用乾淨的毛巾擦乾淨腳以後，換上柔軟的拖鞋。
完事後，年輕女子柔聲詢問：“貴客對我的服務可滿意？如果不滿意，可以換彆人來給您再服務一次？”
“啊！滿意！非常滿意！”
張海龍急忙點頭，快速站起身子，讓他一直坐在一個女孩的背上，他很不自在。
反觀小李，從頭到尾十分的輕鬆，十分的愜意，一點也不拘謹，看樣子，應該不是第一次來這裡了。
“龍哥，我們去裡麵吧！”
小李拉著張海龍朝會所裡麵走，路上遇見幾個熟人，還笑著打招呼。
張海龍回頭看了一眼，他的臭鞋被一個女子拿走，雙手捧著，小心翼翼，生怕鞋掉下來。
小李說：“他們會把鞋子拿去清洗，然後烘乾，你如果不想要了，會所還會贈送一雙新鞋，怎麼樣，這裡的服務不錯吧？是不是很貼心？”
張海龍停下腳步，目光炯炯的看著小李。
小李疑惑的問：“龍哥，你看著我乾啥？我臉上有臟東西嗎？”
張海龍問：“你不是第一次來這裡吧？”
“對啊。”
小李點點頭：“來過幾次，怎麼了？你對這裡不滿意？”
張海龍沉聲說道：“你覺得剛才那一套正常嗎？換個鞋還要彆人給換？甚至還要坐在彆人的背上？你一點也不膈應嗎？你考慮過那些女孩子的感受嗎？”
“嗬嗬……”
小李笑道：“龍哥，你把事情想的太複雜了，那些女孩子是自願的，沒人強迫她們，你知道她們一天的工資是多少嗎？至少上千元啊！一個月就能掙好幾萬，她們心裡美著呢！”
張海龍眉頭一皺：“為了錢，連尊嚴也不要了？”
小李撇撇嘴：“尊嚴能當飯吃嗎？能買名貴的衣服嗎？能住大房子嗎？不能啊！所以她們放棄了尊嚴！隻要多掙錢，就可以過上好日子！”
張海龍神色複雜的看著小李：“小李，你變了。”
“啊？”小李眨眨眼：“我沒變啊？我還是和以前一樣啊？”
“不！你變了！”
張海龍說道：“你之前絕對不會說出用尊嚴去換錢的話！更不會心安理得的坐在女孩子的腰上換鞋！”
小李笑道：“龍哥，我沒變！我還是以前的小李！隻不過我的眼界開闊了，思想境界也得到了提升，像用尊嚴去換錢的事見多了，也就見怪不怪了！咱們國家有十幾億人啊，真正享受榮華富貴的人有多少？估計也就百分之一吧，百分之九十九都活的不痛快。”
說到這裡，小李舔了舔發乾的嘴唇，接著說：“有些人認命了，不去抗爭，窩窩囊囊的活著，有的人不願意認命，不停的努力奮鬥，想要逆天改命，也想過一過榮華富貴的日子！但現實是殘酷的，單靠努力奮鬥，是很難成功的，所以，有些人就動了歪腦筋，開始想方設法的走捷徑，為了逆天改名，可以犧牲一切！”
小李表情變的嚴肅起來：“龍哥，你可以看不起那些用尊嚴換錢的人！但你沒有資格去評判他們的對錯，因為他們也是被殘酷現實逼的，他們隻是想過的好一些！這難道有錯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