掛了電話,我轉頭和餘甜他們說,“林宇進局子了......”
餘甜也被嚇了一跳,問:“他怎麼了?好端端的怎麼會進局子?”
“我也不知道,電話裡他說得不清不楚,隻說自己被偷家了。”我歎了口氣,“我現在得趕去派出所一趟,這裡就交給你們了。”
說完,我的目光徘徊在餘甜和吳天楓之間,然後問餘甜要不要和我一起去。
餘甜思索了幾秒,答應了下來。
我懷疑她是因為想起了我欠她的那頓飯。
“陳默。”
走到門口的時候,彭一凡突然叫住我。
我回過頭,疑惑地望向他。
“如果是什麼棘手的事情,需要我的幫忙,不要客氣。”他說。
我一愣,彭一凡這是在向我示好?
旋即,我反應過來,故作冷淡地回道:“知道了。”
等走到了樓下,我才發現餘甜正用一種熟悉的眼神看著我笑,她亮晶晶的眼睛好像在說,你還說你們沒什麼?
煩,這就是所謂的腐女見腐嗎?
我沒開車,帶著餘甜也不方便騎小黃車。於是叫了一輛滴滴,可能是因為快過年了,許多滴滴司機都回老家了,等了十幾分鐘竟然沒有一輛車接單。
最後我一咬牙叫了一輛專車。等我們趕到派出所的時候,林宇已經出來了,他落寞地坐在派出所門口的石階上,啃著一塊白麵包。
而且邊啃邊哭……
我去,他這是被偷了多少錢?我認識他這麼久,除了見鬼的時候看他嚇哭過,還真沒見過他哭得這麼慘過。
我連忙跑上前去,問道:“出什麼事了,林宇?你這是家裡被一鍋端了?”
他沒回我,我隻能繼續安慰道“沒事的,錢財都是身外之物,雖然我手上的錢不多,但是可以先給你應應急。”
這番話我自認為講得情真意切,但是收效甚微,林宇還是沒止住,甚至哭得更傷心了,而且越嚎越大聲。
我和餘甜對視了一眼,她指了指林宇的頭。
我更迷茫了,他的頭怎麼了?
就在我和餘甜你畫我猜的時候,林宇開口:“我被綠了。”
我一愣,說:“我知道啊,你被周成薇綠了。”
林宇抹了抹眼淚,“我說的不是她,老子又被綠了!”
“你說的是吳沁婷?你老婆?”
我驚呆了,有點不敢不相信自己耳朵聽到的。
林宇有多舔我是看在眼裡的,吳沁婷說東他絕對不說西,她讓他站著他絕對不會坐著,賺的錢刨去他自己吃飯買煙的錢也幾乎都花在了吳沁婷身上。
難道真的是應了那句老話,舔狗不得好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