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大平頓時就愣住了,似乎不知道我為什麼要問這個問題。
我從兜裡拿出一張黃符,說:“這張符叫招陰符,它不僅可以抑製你身上的陽氣,還可以讓山洞裡的鬼魂在白天也現行。”
當然,這些都是我胡編亂造的,我手上的這張符其實是餘甜給我的護身符。
“你不想說,我們也不逼你。時間也不早了,在警察來之前,你再去好好感受一下……”
說著,我在黃符上噴了點口水,準備沾在周大平的額頭上。
周大平見狀,神色慌亂但嘴硬:“你……少騙人了,我才不相信……”
我聳聳肩,一臉無所謂地說道:“隨你信不信,等一下你進去了就知道我說的是不是真的了。”
說起來也挺巧的,我話音剛落就起了一陣勁風,吹得周大平渾身直哆嗦,心理防線一下就崩潰了。
“你彆動!”
“我交代,我全都交代!”
我貼黃符的手停住了,麵無表情地看著他,語氣不善:“剛才你的表現我不是很滿意。我警告你一下,隻要我再察覺你說了一句假話,我就直接把你踢到山洞裡。彆以為警察來了,我們就不能把你怎麼樣,我有的是辦法把你留下來,懂了嗎?”
“知……知道了。”周大平弱弱地應了一聲。
比起警察,周大平更害怕那些被他殺死的冤魂來索命,猶豫再三,還是把真相說了出來。
在這個版本的故事裡,周大平和周小平的角色完全調換了過來,也就是說,周大平從一開始就在整個事情中占主導位置。
早些年,周大平曾經在外做過生意,隻不過他的生意有點“刑”,主要是靠販賣女人和孩子,連周小平的女兒都是他經手賣掉的。
但是後來,他的這條線就被警方徹底搗毀。
周大平算是比較幸運的那個,由於他隱藏得比較好,並沒有被警方盯上。
算是逃過一劫,為了避風頭他又回到了樂平村,拿著賺來的錢在村子裡又是蓋樓又是買地,日子過得挺逍遙自在。
隻不過這筆錢沒過多久就被他花得一乾二淨,由奢入儉難,過慣了好日子的他,怎麼可能還會拿起鋤頭去種地。
無奈之下,周大平又動起了歪心思。
就在這個時候,有人找到他,告訴他隻要他殺掉一個人就給他一萬塊錢,而且作案目標隨他選擇,沒有任何限製。
開始,周大平對這件事還是抱有抵觸害怕的心理。
可架不住金錢的誘惑,有了第一次就有第二次,周大平殺到最後就麻木了,甚至覺得殺人和殺豬一樣簡單。
這畜生!
聽到這裡,我氣得直攥拳頭,一旁的林宇,也是把牙齒咬得咯咯作響,氣不打一處來。不過我們準備等周大平說完了,再動手揍他。
由於樂平村地處偏僻,很少有外鄉人經過,於是周大平就把主意打到弟弟周小平的身上,隻要他能帶回一個人頭,就分給他兩千塊錢。
這也是周小平頻繁逛窯子的原因,那些失足婦女多半是因為家庭才出來賣的,她們在社會或是家庭裡都屬於被忽略的那群人,因此她們的失蹤不會引起注意。
“反正,那些女人也都該死!那麼賤,給她一點點甜頭,就像狗一樣爬過來了!”周大平絲毫沒覺得自己有錯,反而理所當然地說:“像她們這樣活著,還不如早點死了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