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灼光怒氣衝衝地走出地下室,拉開大門。
發現敲門的人並不是之前那個靈修會的大媽,而是一個有些眼熟的年輕女子。
“不好意思打擾了,我是住在隔壁那棟的住戶,我叫……誒?你是李灼光嗎?”那年輕女子似乎認識李灼光,她微眯著眼睛湊近李灼光的跟前瞧了瞧。
見到這標誌性的動作,李灼光也記了起來:“你是唐怡?”
唐怡是李灼光的同學,確切的說是李灼光的高中同學。兩人自畢業後就再也沒有見過了,沒想到今天在這裡遇見了。
“誒,老同學,沒想到是你啊,自從畢業後就沒見過了。”唐怡發現是李灼光,頓時開心了起來,因為她記得,這人在高中時期都對她懷有一種特殊的情感。
看到唐怡展露出來的笑容,李灼光不著痕跡地退了半步。那笑容他實在太熟悉了,當年高中畢業後,父母也懶得演了,告知了他富二代的身份。
在大學裡,以及工作後,他沒少乾與富二代身份相匹的傻事。當時便見過不少人對他露出這種笑容,這意味著他在對方眼裡就是個冤大頭。
“是好久沒見了,有什麼事嗎?”李灼光禮貌地笑了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