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是對他說道:“你們靈修會的事情,你剛才也聽明白了。有些東西根本不是你這點見識就能把握得住的,隻是一些內鬼,就能耍的你團團轉。
要是以後你出了名,一些資本聞著味兒就來了,到那時候,你都被人送到境外研究室裡了,搞不好還在跟人說謝謝呢。”
李灼光掏出手機:“言儘於此,剩下的你自己琢磨吧。加個朋友圈,好歹難得遇見個同類,有什麼消息可以互通有無。”
會長還在思索著剛才李灼光的話,下意識地掏出手機讓李灼光掃了碼。
“張小紅?我說你這網名取得咋這麼娘呢?”
聽見有人叫自己,會長回過神,羞憤地怒斥道:“娘什麼娘!我就叫這名。還有,你那‘魔仙堡舞法天女王大錘’也強不到哪兒去。”
“我本名可不叫這個,你家裡人咋想的?”
“哼!取個女孩名,好養活。”
“……他們開心就好。”
李灼光下樓後,招呼著唐怡便離開了彆墅。
出了彆墅,李灼光提出將唐怡先送回去,但是唐怡卻扭捏地不肯接受。
“嗬嗬,其實你根本沒住在這裡吧?”
“你……你看出來了?”
“這度假區雖然有大門,但是因為建在山林裡,所以根本沒有設置外牆。隻要不嫌麻煩,是可以從其他地方繞進來的。”
“那麻煩你送我去大門吧,我進來是沒有登記過的,沒有住戶送出門,想要出去還有些麻煩。這麼晚了,林子裡太黑,我走不出去。”雖然唐怡是這麼說的,但她“求收留”的眼神實在是太露骨了。
嗬嗬,他李某人就喜歡對自以為是的人說不。
“好吧,我送你出去。”
唐怡沒想到李灼光真的會讓她這個弱女子夜裡獨自返回市區,隻能麵色僵硬地跟在他身後,不情不願地向大門走去。
唐怡一邊走,心裡一邊咒罵著:狗男人你可真是狗,虧我剛才還想著和你同進退。
但嘴裡卻說得是:“這麼晚了,回市裡的班車應該沒有了……”
“我幫你叫網約車。”哼!收留你簡單,要是你賴著不走,我還怎麼熟悉技能,女人隻會阻攔我變強的腳步,更何況隻是區區一個過了保質期的白月光。白月光這玩意兒一旦過了保質期,對男人的意義還不如擦邊女主播。
可惜,天公不作美。
“衣帽間裡有洗衣機和烘乾機,客房裡有一次性浴衣和新的睡衣,你自己先收拾一下,彆感冒了。”李灼光將毛巾遞給唐怡,示意她先將頭發擦乾。
兩人都沒想到,白日裡還是晴天,到了晚上居然會下起大暴雨。
唐怡有些猶豫地問道:“呃,我晚上睡哪兒啊?”
李灼光隨意地說道:“除了主臥以外還有四間客房,一間保姆房,你隨意挑一間就行。”
“嘿,你看這事兒鬨的,怎麼就下起雨了,留我們兩人在一個屋裡過夜,這孤男寡女的還真是尷尬。”
李灼光用死魚眼盯著她:“每間房的鑰匙在這屋裡隻有一把,就插在房門上。你隻用將鑰匙取下來,進屋後反鎖房門,彆人就進不來了。”
說罷李灼光便上了二樓,進了自己的房間。
唐怡的內心是狂躁的:臭男人!就不能學學電視上的演的,帶著惋惜與克製,溫柔地向我承諾絕對會秋毫無犯嗎?
李灼光的內心也是狂躁的:這娘們兒真麻煩,等明天雨停了就立馬將她送走。
夜晚。
換了衣服的唐怡準備回客房休息,在她進門前,恰好瞥見主臥門上的鑰匙被人拔了。
“狗男人!狗男人!狗男人!”她更生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