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騎上我心愛的小摩托(1 / 2)

隻要尚小美偽裝的夠好,那一刀就算沒人失控,他們也會砍上去。

可她分明偽裝的那麼差,他們竟還是砍上去了。他們不是輸給了尚小美,而是輸給了自己。

“七羅刹……輸了?”躲在暗處的劉秀才,不敢相信自己看到了什麼,七羅刹可是芥城紅日會的王牌,橫行芥城多年,他們竟輸了?

劉秀才跑得比羅刹還快,他急著回去給野昭君通風報信。七羅刹輸了,芥城紅日會還剩最後一張王牌——上忍武田修。

武田修神出鬼沒,擅土遁大法,出手如風,移動的速度非常快。他相信武田修一定不會輸,宴淇家的房子他一定要搶到手!

等死裡逃生的羅刹逃的沒影了,院子裡的大嬸們才從劇烈的爆炸聲中回過神來。

剛才的爆炸……是鬼怪乾的,鬼怪殺了七羅刹。

“鬼怪殺了七羅刹!是鬼怪殺了七羅刹!”幾個大嬸反應過來後,大喊大叫的衝了出去,看似驚嚇過度,語氣裡卻又藏著劫後餘生的驚喜。

宴淇也慢慢從地上爬了起來,炸彈這種威力強大的熱兵器,對於處於冷兵器時代的宴淇來說,又是一個無法解說的謎。

他又把這一切當成了尚小美的詭術。

他的夫人,長得柔柔弱弱,卻的的確確是一響殺一人的鬼怪呀。

不,現在已經是一響殺五人了。

他們不知道的是,躲在暗處看這次搏殺的不是隻有劉秀才,炸彈炸響的那一刻,好幾個身影同時從暗處隱去了。

很快,塵封島的狐族花楹就得知了鬼怪打贏了七羅刹的事。

花楹不知道在急什麼,一連喚來三隻信鴿替自己送信。

鬼卿和稚子也第一時間收到了消息。

鬼卿神色一日比一日凝重。稚子在海邊呆的時間也越來越久。

隻有時梨,每天光著膀子在地裡勞作,兩耳不聞窗外事,一心隻想種糧食。

處理了七羅刹,尚小美又幫著宴淇準備宴淇奶奶的後事。

宴淇一直和奶奶相依為命,奶奶走了,宴淇好似一夜之間長大了,人變得越發沉默,氣質也更顯陰鬱。

他本就是孤兒,好不容易有了家人,現在奶奶又離世了。

尚小美不知道如何安慰他,隻好儘心儘力地陪著他。

宴淇把家裡的積蓄全部拿出來,為奶奶購置了上好的棺木。又找來風水先生,為奶奶擇了一塊上佳的風水寶地。

下葬那天,天氣特彆陰沉。宴淇哭了一路,悲傷的難以自已。

他扶著棺木,跟抬棺人一起往前走,尚小美影藏在暗處,默默的保護他們。

她原本以為,紅日會的人不會這麼缺德,不會在宴淇奶奶下葬這天,為難宴淇他們。

可是讓她沒想到的是,送葬的隊伍剛走到半路上,芥城紅日會的武田修就出來搗亂了。

武田修這人不喜張揚,平時活得像透明人一樣,除了那些被他殺死的人知道他的厲害,他的名氣並沒有七羅刹的名氣大。

但是尚小美卻知道,他比七羅刹可厲害多了。

武田修是真正的忍者,從小經受嚴苛的訓練,忍術已經到了出神入化的地步,特彆是土遁之術,更是練到了極致。

每次戰鬥的時候,他都會將身形隱藏在土中,在地底潛行作戰,趁對手不備,抓住對手的腳腕,絆倒對手,趁機用鐵索勒住對手的脖子,一招製敵。

忍術就是殺人技,像武田修這種忍者,把一套切實可行的殺人技練到極致,作戰時就算遇到比他厲害的對手,在他使出必殺技的時候,對手也難逃一死。

除非有破解之法。

尚小美一直在為今天做準備,忍術固然厲害,但是現代科技早就在實踐中,完勝了忍術。

在跟紅日幫正麵對上之前,她研究過紅日幫所有的高手,如何製敵她心裡早就有數了。

當武田修揚起沙塵,擋住送葬人的隊伍時,尚小美一個瞬移,來到宴淇身後,叮囑他:“讓隊伍繼續前行,其他的事交給我。”

宴淇眼含熱淚,憤恨地看了一眼前方彌漫的塵土,目光堅定的點頭:“我安葬好奶奶立刻回來,你一定要堅持住。”

“放心吧,我不會有事。”尚小美話音落地,人已經消失在了十米之外。

忍術也有瞬移之術,不過那是最厲害的忍者才會的術法。

尚小美故意在武田修麵前瞬移,就是為了吸引他的注意。她知道每一個忍者,都會向往S級忍術,武田修也不例外。

一個忍者擒獲另一個忍者,就可以逼問出對方的忍術修煉之法。

就如尚小美預想的那樣,武田修為了能獲得S級忍術,竟暫時擱置了紅日會給他的任務,全力追蹤起尚小美來。

尚小美為了拖延時間,引著他在林子裡四處跑。每次將要被他追上,尚小美又瞬移到下一個地方。

她這麼做,是想暫時穩住武田修。為了不傷及無辜,她想等送葬的隊伍走了後,再跟武田修正麵決鬥。

宴淇心裡擔心尚小美,一切從簡,跟八個抬棺人很快將奶奶安葬好,便讓抬棺人拿著酬勞離開了這是非之地。

他回去找尚小美的時候,正是武田修耐心告罄的時候。

武田修陰冷沉默,雖然尚小美每次都故意露出破綻,讓他以為下次隻要速度快點,就能抓住尚小美。

但是經過這麼長時間的追逐,他逐漸意識到,尚小美的移動速度,比她表現出的更快。這麼下去,他不但抓不到人,任務還會失敗。想抓住尚小美,就必須先抓住宴淇。

武田修沒有一句廢話,頭露出土麵一瞬,觀察到宴淇的位置後,立刻使用土遁之術,飛快的朝宴淇衝了過去。

宴淇麵前的土地迅速裂開,他剛抬腳想跑,腳腕就被一隻鐵鉗一般的手抓住了。

宴淇也是個狠人,他抽出匕首,完全不顧自身的安危,用儘全力刺向了那隻手。

在宴淇的刀尖劃破自己的腳腕時,那隻手消失了。宴淇腳腕上鮮血淋漓,他一聲不吭,剛抬腳想走,另一隻腳腕又被鐵箍一樣的手握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