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章 把他的手綁上,綁緊點(1 / 2)

丁嬤嬤不敢耽誤川島的事,當即帶著稚子和青璃往偏房走去。

尚小美也無所事事的跟了進去。

“這個是萬春樓剛送來的狐族雌性,小姑娘年紀不大,性子倒挺烈。”丁嬤嬤一進門就指著蹲在牆角瑟瑟發抖的小姑娘對尚小美說。

尚小美看了一眼,那小姑娘應該才十一二歲的年紀,這麼小的孩子,竟已經被賣到萬春樓了。

“她……不聽嬤嬤的話嗎?”尚小美不動聲色地問丁嬤嬤。

像丁嬤嬤這種人,認錢不認人,尚小美出手大方,她看尚小美自然也順眼。

丁嬤嬤語氣帶著些得意地對尚小美說:“她敢不聽我的話?隻是臉皮薄,一學那床上功夫就害臊,想跑。已經被我抓回來好好懲治兩回了。”

她所謂的懲治,肯定就是往小姑娘身上紮針,導致小姑娘一看見她的身影就害怕到全身發抖。

尚小美聽到床上功夫四個字,悄悄轉頭看了一眼稚子的反應,發現他臉色發白,明顯很排斥這種事。

“嬤嬤,我們今天學什麼?難道也要學床上功夫?”尚小美習慣提前了解整個事情的經過,這樣她才能有所防備。

但是她把這樣的事直接問出口,在青璃的眼裡,就成了汙穢的代名詞,好像直接談論性事的人,都是世界上最肮臟的東西。

他們鮫人連隱晦的提一下這種事,都要臉紅半天。隻有像他們這樣的鮫人,才是清純、聖潔的。丁嬤嬤和‘小二’都是滿嘴汙言穢語的汙濁東西!

青璃在心裡恨死尚小美了。

稚子卻隻覺得尚小美的行為既大膽又機智。他從小就討厭鮫人族老一輩教的那一套愛情至上的理論,自然也煩他們對性事避如蛇蠍的態度。

談性對他們來說,就像是什麼惡魔詛咒,小孩隻是好奇問上一句,也會被他們掌嘴。

他就像叛逆的孩子,長輩越不讓喜歡什麼,他就偏要喜歡什麼。

尚小美的言行越離經叛道、粗鄙無禮,他就越欣賞。

尚小美沒功夫理會他們,她現在隻關心丁嬤嬤的回答。

丁嬤嬤為難地看了一眼稚子和青璃:“他們還沒分化,教床上功夫恐怕不太方便。”

尚小美稍微放心了點:“那嬤嬤準備教什麼?”

丁嬤嬤愁眉苦臉地想了半晌,突然一拍腦門說:“可以教口技呀!”

口技?是那種正經的口技嗎?

尚小美沒能問出口,她這個被互聯網擦邊網紅教壞的腦子,已經忘了正經口技是什麼樣的了。

她停頓了兩秒,臉頰上飛上兩抹紅霞,用非常謙虛的口吻問丁嬤嬤:“嬤嬤,這個要怎麼教?”

丁嬤嬤看她的反應,還有什麼不懂的,非常上道的問她:“你看上誰了?”

“啊?”尚小美被問的猝不及防。

這兩問題也不挨著呀。

丁嬤嬤鄙夷的睨了她一眼:“你少裝蒜,來這的小二我見得多了,多的是那不想花一分錢就想嘗鮮的主。看在你給了老婆子我這麼多錢的份上,我先說好,嘗嘗可以,可不能破了他們的處子之身。大人要是怪罪下來,我們都得掉腦袋!”

尚小美莫名的聽得臉紅心跳,嘗嘗?什麼嘗嘗?

這老婆子到底在說什麼?

“行了,進去吧,我知道你看上誰了。”丁嬤嬤突然一把將尚小美推進了一間窗戶很小的房間,隔了一會又把稚子推進去了。

那房間很小,外麵的天光透不進來,房間裡一直點著橘黃的燈。

屋裡最明顯的物件,就是牆上掛著的那條纏滿布條的鞭子,一看就是專門調教人用的。

除此之外,就隻剩一張像桌子又不像桌子,像床又不像床的長方形長桌。

說它是桌子又太大了,說它是床,又什麼床上物品都沒有。

“先讓他把這些葡萄吃了,隻能用嘴,不能用手。”丁嬤嬤很快就拿了一籃子葡萄進來。

“好,”尚小美光是聽著就倍感燥熱。剛想把葡萄接過去,丁嬤嬤又對著稚子補充道:“汁水不能流出來,要是流出來,就好好給我舔回去!”

什麼玩意?尚小美有些遭不住,彆說這樣有歧義的話好不好,吃個葡萄而已,她平時也可以不用手直接吃的。

沒想到丁嬤嬤還有要求,她遞給尚小美一條紅繩,眼神曖昧的說:“把他的手綁在身後,綁緊點。”

尚小美接過紅繩,想答應一聲,卻口乾舌燥的一個字都說不出口。如果不是戴了口罩,她現在的樣子丁嬤嬤肯定一眼就能看出來,她也是個雛。

因為丁嬤嬤一直在旁邊盯著不走,尚小美按她的要求,把稚子的雙手綁在了他的身後,不過她並沒有綁多緊。

原本尚小美以為隻是簡單的吃個葡萄,沒想到的是,這事根本就沒那麼簡單。簡單的含和吃大家都能做到。

丁嬤嬤卻要求稚子:“不準用牙齒咬!用舌頭剝葡萄皮!”

用舌頭剝葡萄皮?

納尼?

那畫麵尚小美不敢想象。

可是丁嬤嬤卻沒有給稚子討價還價的時間,她手上捏著幾根銀針,眼含威脅的盯著他。

稚子看了尚小美一眼,尚小美對著他點了點頭。

稚子沒有掙紮,低頭把嘴湊到長桌上的籃子裡。雙唇微張,含住了一顆晶瑩剔透的葡萄。

“先含住不要動,”丁嬤嬤又發話了。

稚子還真沒動。

可丁嬤嬤卻不講武德,她突然拿起掛在牆上的鞭子,揚手朝著稚子的後背抽了一鞭子。

稚子躲避不及,吃疼的張嘴呼痛,葡萄滾落在地。

因為這個失誤,他又被丁嬤嬤連著抽了兩鞭子。那鞭子雖裹了布條,但是打在人身上還是很疼。

尚小美很努力才忍住沒有發火,不知為何,她已經把稚子當成自己的人了。她的人她可以打,其他人打就不行,這筆帳她已經記下了。

“重新含一顆!”丁嬤嬤又厲聲命令稚子。

稚子又聽話地低頭含了一顆葡萄,丁嬤嬤隻讓他用嘴唇含著,不準他吃進嘴裡。這種要求看似不高,其實是很難做到的。

嘴唇太柔軟,又很濕潤,如果一直含著一個東西,就會一直張著嘴,嘴裡就會一直分泌唾液。

含久了根本含不住。

更彆說葡萄如果變濕了,有多滑溜,就更難含住了。

尚小美剛才還以為這事有多好玩呢,現在卻真心地替稚子擔心上了。生怕他把葡萄掉了,丁嬤嬤又抽他,或者拿針紮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