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關係的,你隻要治好她就行。”時梨什麼都顧不上了,大夫看病,沒有什麼避諱,這個時候,可不是矯情的時候。
“你可想好了?”時淵再次問道,神色一如既往地沉穩內斂、光風霽月。
從他的神情來看,他好像真的隻是想去醫治尚小美,沒有任何不軌的心思。
時梨點頭,催促道:“小叔你就彆磨蹭了,夫人還等著呢。”
“好,我這就去。”時淵帶著時梨,抬腳跨出營帳的大門。
他們兩個身高相差無幾,個子都很高。
長身如玉、如鬆如竹。
這樣酷帥的兩個男人一前一後走進尚小美的房間時,她的第一反應就是羞恥心爆表地往被子裡躲。沒辦法,看的片太多了,大晚上兩個男人走進自己房間這種事,真的很難不讓人往那方麵想。
“夫人,你還疼不疼?”時梨看尚小美躲在被子裡不說話,伸手扒拉開尚小美的被子,關切地問她。
尚小美漲紅著臉,老實地回答道:“比剛才更疼了。”
時梨體力太好,狼獸又大,她這次被傷得不輕,說起這事,她的沮喪感比羞恥感更多。
因為真的很疼,疼得她難以入睡。
“小叔懂醫術,我讓他幫你看看。”時梨的話對尚小美來說,就像晴天霹靂。這怎麼能看?還是時梨親自把人叫來的。
不過如果是在現代,無論哪裡生病受傷了,都是要給醫生看的。
可是……時梨叫來的人可是時淵啊,他是瘋了嗎?
“不行!他、他可是你小叔!”尚小美羞得滿臉通紅,躲在被子裡說。
時梨隻當她是臉皮薄,苦口婆心地勸:“夫人,你不能諱疾忌醫,身體不舒服就要治療,萬一更嚴重了,到時候還是要給大夫看的。這裡條件艱苦,找不到彆的大夫,我小叔已經是狼獸大軍裡醫術最好的狼獸了。”
尚小美羞都羞死了,雖然時梨說的有道理,可是時淵是他小叔啊!!他就沒有一點彆扭的感覺嗎?
“不行……”尚小美堅決不同意。
沒等時梨再勸,時淵就發話了,他的嗓音低沉、磁性,極具誘惑力。
“你先出去等著,剩下的事我來想辦法。”
一開口,就像在下達命令,沒人反駁他的話。時梨更是順從地走出營帳,像個守門的衛兵一樣,筆直地站在營帳門口不動。
等營帳內隻剩尚小美和時淵的時候,兩人之間的氛圍立刻變了,變得曖昧又澀情。
“給我看看,”時淵站在床邊,雙手非常規矩地放在身側沒有動,看著還真挺像問診的大夫。
尚小美卻知道,他表麵一本正經、月白風清,實際上已經壞到骨子裡了,他才不是什麼懸壺濟世的大夫。
至少此刻不是。
“不給。”
“你隻有兩個選擇,要麼乖乖給我看,要麼我強迫你給我看。”時淵不講理地威脅尚小美。
尚小美紅著臉跟他嗆:“我就不,你憑什麼強迫我?”
“憑我是大夫。”
時淵話音未落,大手就已經落在了尚小美身上。
對他來說,一點力都沒用,就將尚小美欺負得隻能任他擺布了。
看過受傷的部位後,時淵謹慎地說:“我需要好好檢查,你忍著點。”
尚小美看到他伸出的手指,嚇得直往後縮:“你到底要乾嘛?時梨還在外麵呢!”
“給你檢查身體,時梨求我來的。”
“你……你太過分了,啊……”沒給尚小美掙紮的時間,時淵擠進紅腫的患處,仔細檢查起來。
“有撕裂,必須上藥,不然會越來越嚴重,到時候連路都走不了。”檢查完了,時淵的手卻沒有放開。
他的經驗真的很豐富,這種情況下,他還能不碰到尚小美的患處,給她極致的美妙體驗。
片刻後,時淵走出營帳,對站在外麵的時梨交代道:“有撕裂,情況很嚴重,必須上藥。”
“給小叔添麻煩了,求你一定要幫夫人緩解痛苦。”時梨感激不已地對時淵說。
“我是你小叔,你闖的禍,我當然會幫你擺平。隻是以後,你在做這種事的時候,千萬要學會控製自己的衝動,雌性不會喜歡隻顧自己享受的雄性。”時淵教導時梨的時候,很像一個儘職儘責的長輩。
時淵的藥,都是以前配製的靈藥。這些藥都是狼獸們用來保命的藥。對他們來說,藥比食物更珍貴,平時有個風寒發熱,小傷小痛,他們都是硬抗,不會用藥。
除非危及性命,時淵不會輕易給誰用藥。這一次尚小美出了事,他卻毫不猶豫,就拿出了他們保命的藥物。
因為這一點,時梨更感激他了。
時梨也在慶幸,慶幸夫人已經得到小叔的認可了,不然他肯定不會因為這點小傷就給夫人用藥。
上一次夫人風寒發熱,還是自己出去采藥給夫人治病的,小叔可沒有給夫人用藥的意思。
時梨當然不會知道,時淵當初看過尚小美的情況,知道她隻是冷罷了,並沒有生病。還有他巴不得時梨去外麵采藥,所以才沒有阻止時梨。
這次尚小美是真的傷著了,他當然會拿藥給她治傷。
時淵從他的營帳內,把藥拿過來,返回時梨的營帳時,時梨已經回到營帳內了。
時淵進去時,正好聽到他在問尚小美:“夫人,小叔沒有弄疼你吧?”
尚小美一口銀牙差點咬碎了,他知不知道他在問什麼?
尚小美回答不出來,時淵就替她代勞,語氣嚴肅正經地說:“放心吧,我有分寸,不會弄疼她的。”
“不愧是小叔,做什麼都能做得好,那我就放心地把夫人交給你了,你一定要治好她。”時梨就像把自己的家人托付給信得過的醫生一樣,緊張的心情在看到時淵後,瞬間放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