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0章 開放的獸人(2 / 2)

聽到時淵提出這麼離譜的事,尚小美立刻嚴厲的拒絕了他:“不行!絕對不行!”

時淵:“我當然知道不行,你這麼美,要是真在外麵做,不知道會引發怎樣的紛亂。那些經不起誘惑的獸人,可能會拚上性命搶著肏你,我們豈不是得不償失?”

“你……”尚小美白淨的小臉,刹那間紅透了。不管過去多久,她還是無法接受獸人這麼直白的表達方式。

他們怎麼能把那些字眼整天掛在嘴上,還張口就來。

尚小美最多也就是在情動、沒人的時候說說,他們倒好,不分場合、時間,想說就說。

主要是有些場景被他們描述出來,真的很令人驚愕,最煩的是,驚愕之餘,身體又會起一些奇怪的反應,湧現出難以言喻的渴望。

這要是在現代,每個人都會壓抑自己的欲望,不談性事,寧願守著道德、臉麵,寂寞的度過每一個夜晚,也沒人敢對外人直白的表達自己身體的欲望。

獸人卻不一樣,他們想要了,想睡異性了,就跟餓了想吃飯一樣,能隨口表達出來。

尚小美在狼獸軍營行走時,能經常聽到,寂寞的雄性狼獸們在同伴麵前哀嚎。

“好像艸女人啊,快想瘋了。”

“誰不想啊?我也想,真想日……”

這些話尚小美每次聽到都會臉紅半晌,太粗魯直白了。可是其他獸人都沒什麼反應,他們習慣這麼表達,也習慣聽見這樣的對話。

不習慣的尚小美,也慢慢習慣了。

就像時淵現在的話,她根本氣不起來,因為她知道,時淵他們跟自己不一樣,他們沒有經曆過高度文明,他們沒有約束自身的道德。

他們是自由的,同時也是野蠻、粗魯的。

不過他們並不下流,因為他們從不覺得性事下流。

夜漸漸深了,時梨一直惦記著尚小美答應晚上陪他的事。

即使是小叔,他也不願相讓,等尚小美跟時淵聊得差不多的時候,時梨適時的出現,打斷了他們的談話。

“夫人,這麼晚了,我們該回去休息了。”

尚小美愣了愣,隨即想起慶功宴前自己跟時梨的對話。

她剛才被時淵幾句話,弄得心潮起伏,這會看時梨眼神火熱,身體也跟著熱了起來。

不知道是不是因為身體一再的被開發,越來越欲壑難填了,尚小美現在真的很敏感,也很上癮。

她恨不得時時都能有人滿足自己。

見時梨眼神幽暗,藏著熊熊欲火,尚小美有了濕意,一分鐘也不想耽誤,跟時梨回到他們的營帳,連燈都沒點,摸黑就被時梨入了。

一夜纏綿,時梨明顯進步了好多,尚小美的感覺比以前美妙多了。不過時梨的動作間有很多時淵的影子,這時常讓尚小美分不清自己麵前的男人到底是誰。

第二天,大家都起的很晚。

暴風雪停了,陽光灑向大地。

路上的雪也凍瓷實了,現在開拔,比前幾天冒著風險前進安全多了。有將士提議大軍趁著天晴繼續前進。

但是時淵知道前方等著大家的是什麼,他並沒有聽取將士的意見,而是選擇讓大家繼續在營地裡呆著。

將士不明白他為何下這樣的命令,直言道:“大將軍莫不是看到有鬼怪大人解決大家的吃住問題,就起了懈怠之心,想繼續賴著不走?大將軍以前不是說過,我們能靠的隻有自己,能相信的也隻有自己,一旦起了懈怠之心,死亡的鐘聲可就敲響了。”

時淵確實說過這樣的話,他當時是為了告訴將士們,退縮、膽怯、逃避都沒用,依賴其他勢力,更是會讓狼族陷入無法挽救的絕境。

所以有些不知情的將士,看他一反常態,一直不讓大軍開拔,便對他的命令有了疑慮。

他們認為時淵真把一切希望都寄托在鬼怪大人身上,一旦鬼怪大人不管他們了,他們豈不是要困死在這裡?

時淵無法解釋這件事,麵對將士的質疑,他隻能想辦法把事情往後拖:“現在軍營裡不是隻有我們這些身強體壯的壯年狼獸,還有老人和小孩,現在天氣惡劣,氣溫極低,我們必須等到天氣晴朗以後才能走。”

將士以為時淵沒有看見外麵的太陽,掀開營帳的門簾讓他看:“大將軍,外麵的太陽就差把冰雪曬化了。”

時淵置若罔聞的堅持道:“氣溫太低,再等等吧。”

將士正要直言不諱,表明今天的氣溫並不低,尚小美突然走過來,替時淵解圍道:“是我怕冷,在這麼低的氣溫下行走,我的身體承受不住。大將軍是為了我,才讓大軍晚點開拔的。我知道這樣不對,現在來也是為了勸大將軍開拔。”

尚小美以為自己這樣說,既能緩解將士的憤怒,也能替時淵遮。

可是令她沒想到的是,她這麼一說,剛才還剛正不阿的將士語氣突然就軟了下來:“原來是鬼怪大人怕冷,大人身體嬌貴,晚點走就晚點走,千萬不能凍著大人。”

尚小美正詫異他的態度怎麼轉變的這麼快,將領突然轉向時淵,大聲提議道:“大將軍,鬼怪大人怕冷,我們要不等到來年春天再回去吧,反正回去也是練兵,在這也是練兵,在哪練不是練。”

時淵無語的瞪了將士一樣,就差罵他不成器了。

剛才是誰大義凜然的為全族著想,義正嚴詞的要讓時淵開拔,現在尚小美就一句話,他就把正義拋在腦後了。

不愧是雄性狼獸,可真會雙標。

時淵怎麼會把討好尚小美的機會讓給彆人,他冷著臉揮手讓將士立刻退下,自己無奈的對尚小美說:“我們不能再拖下去了,時間拖得越久,對我們越不利。”

尚小美了然的點頭:“我就是為這件事而來的。我想帶著九牧去探探陸震雲的底。”

時淵強忍著不滿,神情不變的問她:“為何又是九牧?你喜歡跟九牧一起行動。”

他就差把那句:“我們跟九牧比差在哪了?我們是沒他帥還是沒他體貼?”

尚小美的理由很簡單:“九牧是我的徒弟,我理應把他帶在身邊好好教導。”

時淵昨晚不惜丟臉也要將尚小美從九牧身邊奪走,他原本以為自己贏了,可是看尚小美現在緊張九牧的樣子。

讓他明白了,他看似贏了,卻並沒能阻止九牧達成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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