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7章 好友和女人(1 / 2)

趙文生為了羞辱蕭輕塵,逼稚子就範,竟特意做了一個籠子,他們把蕭輕塵關在籠子裡,往他腳下扔死老鼠、蟑螂。

他們則圍坐在籠子外麵,揚言那些蟑螂和死老鼠是他們的寵物,蕭輕塵隻要不小心踩到蟑螂和死老鼠,他們就會用鞭子抽打他。

蕭輕塵看不見,他小心翼翼的在籠子裡轉,聞著死老鼠的惡臭味道,難受的想嘔,卻為了不讓稚子擔心,而故意表現的很輕鬆。

稚子恨得牙根都咬碎了,任憑他心智多堅定,麵對蕭輕塵被如此折辱,他仍舊堅持不下去。

為了不跟一尾天音成婚,他可以不要自己的命,他曾親眼看著自己的身體慢慢腐爛,殘廢,也不曾妥協過。

他是純血統鮫人,骨子裡忠於內心忠於自身的感受,沒有動心就是沒有動心,他就算死也沒辦法,跟自己不愛的人朝夕相對、共赴烏雲。

可他們非要逼他!

“啪!”的一聲,趙文生的鞭子又抽在了蕭輕塵的身上。

稚子雙手緊握成拳,指甲把自己的手心都掐出血了。

他不敢轉頭看蕭輕塵,蕭輕塵為了不讓他難受,也沒有叫出聲。

隻有趙文生趾高氣揚的聲音,在房間裡擴散:“你踩到我的大寶貝了,一個瞎子居然不會玩躲貓貓。”

他們用如此惡劣的行徑逼稚子就範,還要出聲惡心蕭輕塵。

蕭輕塵的脖子上,被抽出一大條血愣子,他疼得眼含淚光,卻咬著牙一聲不哼。

他不想稚子擔心,不想稚子回去受罪。他知道以稚子驕傲的性子,他這次隻要回去,肯定會不堪受辱,自行短見。

一尾天音為了拴住他,一定會用儘手段,其中包括跟他生孩子。

獸世雌性決定生孩子,會先選出自己最中意的正夫,然後在大家的見證下,服下生子藥,這樣才能受孕。

她們體質特殊,不吃生子藥絕對不會受孕,跟現代的女性恰好相反。

一尾天音上次就已經服下了生子藥,如果不是稚子偷偷跑了,一尾天音這會說不定已經有稚子的孩子了。

一尾天音對稚子的執念如此深,無非是因為稚子不但是純血統鮫人,還是滄溟海第一美男。她惦記稚子的美色,同時也想借此馴化所有純血統鮫人,借著稚子的影響力,讓那些寧為玉碎不為瓦全的純血統鮫人,徹底臣服於她。

稚子上次受了一尾天音的蒙蔽,是在跟她舉行封夫之禮時,逃出滄溟海的。

封夫之禮一尾天音邀請了獸世所有有頭有臉的人物,稚子卻讓她的顏麵掃地,當場逃婚。

她麵子上掛不住,陰險的本性暴露,再也不願哄著稚子,所以此時趙文生才敢如此猖狂。

因為一尾天音派他們出來的時候,已經下了命令:“無論用什麼辦法,必須把人給我帶回來!如果他不願意回來,將他斬成幾塊帶回來也行!”

他們嘴上的躲貓貓,其實就是讓蕭輕塵躲開腳下的死老鼠和到處亂竄的蟑螂,他們隻負責在籠子外麵取樂。隻要蕭輕塵踩到蟑螂和死老鼠,他們就會揚起鞭子,狠狠的抽到在蕭輕塵身上。

這樣的折磨,不會讓人立馬重傷致死,卻讓人身心飽受摧殘,一直活在恐懼之中。

蕭輕塵戰戰兢兢的在籠子裡移動,雙肩一直縮著,耷拉著腦袋,儘量將身體縮成一團。

他的表情惶恐、絕望,冷清、清俊的人兒,生生被折磨成畏首畏尾的可憐蟲。

“又踩到了!”左前方剛有人抽了他一鞭子,耳背被抽的火辣辣的疼,耳內轟鳴聲不止,蕭輕塵感覺到有一股熱流從耳朵眼裡流了出來,左耳什麼都聽不見了,他卻連抬手擦一下血都不敢。

剛挨了一鞭子,他一時還沒緩過勁來,後背又被抽了一鞭子。

因為太疼,蕭輕塵沒忍住痛哼了一聲。稚子終於繃不住了,咬牙轉過身,目眥儘裂的瞪視著趙文生。

出聲道:“我跟你……”

他的話還沒說完,尚小美的身影突然憑空出現。

所有人都愣在了當場,趙文生第一個反應過來,衝著尚小美大喊道:“鬼怪!”

尚小美這時也看明白了房中的局勢。

這些畜生,居然把蕭輕塵這麼淡雅、冷清的男子關在籠子裡取樂!還用鞭子抽他,把他身上抽的到處都是血愣子,耳朵都抽出血了!

這尚小美如何能忍,她從未這麼生氣過。

當趙文生反應過來,對她揚起鞭子的時候,她舉槍就射,砰砰砰一連幾槍打在趙文生和他的手下腦門上。趙文生的手下全部當場死亡,可是趙文生卻隻是受了重傷。

看來他跟陸震雲一樣,皮糙肉厚,子彈很難穿透他的皮肉。

這麼一想,尚小美咬牙一通亂射,直到把趙文生打成了篩子,奄奄一息的滾到屋外,她才停手。

“過來!”尚小美一邊單手謹慎的舉著槍,將槍口對準屋外,一邊拉開籠子門,朝蕭輕塵喊道。

飽受折磨的蕭輕塵聽到她這聲並不算溫柔的喊聲,他身形一震,心跳居然漏了一拍。

接著,他慌張的朝尚小美的方向移動,好幾次腳下踩到死老鼠差點摔倒,他都不曾停下腳步,就像要去抓一束光,腳步踉蹌,速度卻極快。

那個籠子的‘門’,其實更像是狗洞,因為門洞極小,要趴在地上往裡鑽才能進去。

剛才蕭輕塵就是在趙文生他們的威脅聲中鑽進去的。

這會他還要鑽出來。

可是當他趴在滿是死老鼠和蟑螂的地上時,尚小美卻氣得不行。當場叫住了他:“站好了,不準動。”

蕭輕塵弱弱的問:“那我怎麼出來?”

尚小美最近都沒怎麼用兌換票,她點開二維空間,用三百張兌換票換了一把油鋸,轟隆隆一陣響,就將木頭圍成的籠子鋸開了。

趙文生此刻已經變成了海怪的模樣,樣子就像沒有殼的巨型生蠔,軟噠噠、濕漉漉的貼在蕭輕塵家的牆上,伺機而動。

原本尚小美的槍就夠讓他心悸的,他雖然沒有死於槍傷,但是被重傷的部位仍舊疼得他不敢輕舉妄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