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時候明明感覺他很上心,有時候又仿佛毫不在意。
難道林覓也和她一樣,隻是他閒來無聊的替代品?
徐香一上午都在聯係榮盛那邊,卻一無所獲。
她絕望地道,“看來懷特安是真的不打算鳥我們了。”
林覓歎了口氣,“這個項目之前商務部跟得好好的,現在砸我們倆手裡了,準備準備吧,周一少不了要自我檢討一番。”
徐香如喪考妣,“唉,莫名其妙背了好大一口黑鍋。”
就在這時,蘇白婉推門進來,徑直走到林覓麵前,雙手環胸,趾高氣揚,“林秘書,榮盛那個項目,你是不是沒轍了?”
林覓隻覺得豁然開朗,“是你做的?”
懷特安突然態度轉變,京市大家族卻對這種小項目感興趣,之前想不通的,一瞬間全想通了。
蘇白婉得意地笑了,“我早說過了,你鬥不過我的,蘇家是什麼地位,你又算個什麼東西,不過嘛,你要是答應我的條件,我也不是不能考慮放你一馬。”
林覓問,“什麼條件?”
“收拾行李,麻溜地滾,再也不要出現在阿硯麵前,”蘇白婉看著她,“你能做到,我立馬收手,不然我遲早讓你在淮宇混不下去。”
林覓笑了笑,“蘇小姐真愛開玩笑。”
“誰跟你開玩笑了?”蘇白婉頓時急了,“你真以為阿硯把你當寶貝?他就是玩玩你罷了!”
林覓說,“那你為什麼覺得,我不是玩玩他呢?”
話音剛落,總裁辦公室的門響了一下。
林覓回頭,見秦硯麵無表情地立在那。
徐香目睹了一切,心裡默默為林覓送了捧菊花。
這可真是太火葬場了。
“阿硯,”蘇白婉顛顛地跑過去,挽住他的手,“我剛才接到家裡的電話,說訂婚的日子已經挑好了,就在下月二十三號。”
秦硯“嗯”了一聲,轉身進去了。
下午林覓拿著合同找秦硯簽字,秦硯正在窗前打電話。
“行,我知道了。”
他掛了電話看過來,“榮盛的項目彆再跟了。”
林覓指尖微縮,大大方方地點頭,“好。”
如果這是蘇白婉的要求,他順著也正常。
秦硯拿過文件開始簽字,最後停在一頁紙上,抬頭看著她,“預計利潤百分之零點五?淮宇什麼時候成做慈善的了?”
林覓一愣,立即道,“抱歉,我弄錯了一個小數點。”
秦硯把文件扔給她,“林秘書,你的專業能力就這樣?”
“我馬上去改。”
“等等,”秦硯看著她的背影,冷聲開口,“上午那話什麼意思?”
林覓腳步一頓。
秦硯背靠在老板椅上,雙手環胸,好整以暇地看著她,“我聽到你說想玩玩我,解釋解釋?”
林覓轉身看著他,“我們之間,本來不就是這樣嗎?”
“哪樣?”
“互相玩玩。”
“嗬,你倒是想得開,”秦硯起身,逼到她麵前,抬起她的下巴,“老子玩你可以,你還想玩老子?”
林覓反應過來了,原來是她的用詞傷害到了他的男性自尊。
“那我換個說法……”
“你打算玩多久?”
兩個人同時開口。
林覓愣了愣,以為自己聽錯了,“你說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