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硯卻什麼都沒再說,隻笑了笑,便移開了視線。
兩人一時誰也沒說話。
秦硯突然走過來,低頭問她,“覺得怎麼樣?”
林覓沒反應過來,“嗯?”
秦硯,“結婚,覺得怎麼樣?”
林覓想了想,字斟句酌的道,“還好,目前來看利大於弊,我想我應該能很快適應。”
“那就好。”秦硯把她手裡的盒子拿過來,問,“洞房花燭?”
“啊?”
秦硯一手扣住她的後腦勺,直接吻了上來。
是真的洞房花燭,秦硯還特意點燃了龍鳳蠟燭,他們躺在大紅色的床單上翻滾,秦硯的吻帶著強勢,霸道的席卷她全部理智。
弄到一半,秦硯抬起上半身,打開了那盒套子。
外麵做的再花裡胡哨,裡麵也就是常規的小雨傘,秦硯扣住她的手,把東西塞進她手裡,嗓音低啞,“你來。”
林覓不是頭一回做這種事,可今天不知道怎麼了,竟然覺得臉上熱的發燙。
一弄好,秦硯就餓狼撲羊一樣把她壓在身下,動作又凶又猛。
最動情的時候,他把林覓翻過去,兩人緊緊貼著,他一邊動一邊咬住她的後脖頸,啞聲說,“我們結婚了。”
林覓被他磨得難受,嚶嚀一聲,身後的男人仿佛瞬間失了理智,按住她狠狠地進入。
他的黑眸裡帶著狂風暴雨,緊緊鎖著她的後腦勺,“這是你自己選擇的路,沒有後悔的機會。”
林覓心想我為什麼要後悔?
最開始都說好了的,交易結束,婚姻終結。
又不是一輩子就綁在一起了。
反正有沒有這個名分,他都要睡她六年,她還能順便蹭上他的資源,賺了。
麵對秦硯,自始至終她都很坦然。因為還放不下那個少年,所以和他糾纏,因為知道不可能,所以不抱任何希望。
既然無法遠遠躲開,那她就牢牢守住自己那顆心。
人生如戲,誰不是在演呢。
他們在房間裡整整翻滾了一下午,晚上七點,傭人來敲門,“二少爺,老爺子請您下去吃飯。”
秦硯剛結束一場,正酣暢淋漓,懷裡抱著那具讓他上癮的雪白胴體,有些不耐煩的道,“知道了。”
林覓已經起身,開始穿衣服。
她身上布滿了青青紫紫的痕跡,不知道這段時間是不是忙的緣故,他已經好幾天沒找她做過了,今天這一做,兩人都刻意發泄著積累的欲念,差點就沒收住。
新婚第一天,在婚房裡折騰到晚上,確實太胡鬨。
秦硯洗完澡出來,就見林覓已經穿戴妥當,她換了身米白色的職業裝,裡麵穿了個花色襯衫,係了個絲巾,將他辛辛苦苦留的痕跡遮蓋的萬無一失。
就在這時,傭人又來敲門了。
“二少爺,老爺子讓您快點,蘇家來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