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小小咬著嘴唇,草莓也不吃了,扔在一旁。
保姆見狀,歎了口氣,勸道,“白小姐,哪有一口氣吃個大胖子的?咱們得慢慢來,至少現在能確定,先生心裡是有你的,昨天在手術室外麵守了一個多小時,大半夜又因為你一句想吃草莓,跑遍了京市,要說他不在乎你,怎麼可能呢?”
白小小聽到這話,臉色緩和了一些,有些不高興的說,“可是我這麼虛弱,他竟然說走就走……”
保姆道,“男人嘛,都是有事業心的,先生要是什麼都不管,整天黏在你身邊跟你兒女情長,你也不會喜歡他吧?”
白小小想了想,這倒也是。
她就是癡迷秦硯身上那漫不經心的氣質,好像什麼都不放在心上。
可他唯獨對自己上心。
想到這,白小小笑了起來,“我還是有機會的。”
保姆點頭,“也不枉咱們昨晚上辛苦一場。”
……
林覓早上來到公司,就跟祁遠碰了個正著,昨晚上不歡而散,此刻林覓臉上卻沒有半分怨念,點點頭打招呼,“祁總。”
“那個什麼,嫂子,”祁遠可從來不敢應這一聲祁總,小心翼翼的問,“早啊,昨晚睡得還好吧?”
他其實想問林覓有沒有把昨晚的事告訴秦硯,但是不敢問的太直接。
林覓點頭道,“還好。”
祁遠摸了摸鼻子,也不敢再說什麼了。
到達了樓層,林覓走進自己的辦公室,祁遠走向另一邊的總裁辦公室。
剛進辦公室,他的手機就響起來,一看來電人那大大的“秦硯”兩個人,祁遠差點把手機扔出去。
這燙手山芋啊……
他不太敢接,就裝沒接到,可是電話持續響個不停,祁遠咬了咬牙最終還是接了起來。
反正老程都說會替他頂罪了!
阿硯再氣,也不會對老程動手的吧。
祁遠戰戰兢兢的“喂”了一聲。
電話裡傳來秦硯冷淡的聲音,“蘇白婉瘋了?”
祁遠心裡哀歎一聲,林覓果然都說了!
他歎息道,“說吧,想讓我怎麼死?”
大不了十八年後又是一條好漢!
秦硯問,“病得很嚴重?”
祁遠愣了一下,才反應過來他問的是蘇白婉。
連忙回道,“是挺嚴重的,已經認不出人來了,我給蘇家去了幾個電話,蘇家至今沒人出麵,我跟老程就先把費用墊上了,好歹朋友一場,怎麼也不能讓她流落街頭。”
秦硯對這些沒興趣,隻問,“蘇白婉瘋了,你讓林覓過去乾什麼?”
祁遠頓時心虛了,“我這不是想著萬一……”
秦硯打斷他的話,聲音帶了一絲警告,“沒有萬一,以後離她遠點,她沒義務為你的聖母心買單。”
祁遠心裡默默的反駁,誰聖母心了?他就是看不到看不得朋友受苦,有錯嗎?
但是事實上,他也就是在心裡想想,半句都不敢反駁。
秦硯是真的並不關心蘇白婉怎麼樣,警告完就掛了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