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成軍心疼的不行,可眼下也沒有好辦法,他得儘快把這事了結了才行,免得夜長夢多。
祁遠還沒說話,突然響起一道冷笑聲,“謝先生想從誰手裡搶東西?”
祁遠聽到這話,驀然鬆了口氣。
轉頭看向來人,祖宗哎,你可來了!
他拖延時間拖延的好辛苦啊。
秦硯一身黑色西裝,淩厲的臉上沒有半分情緒,黑眸審視的看著謝成軍,周身帶著令人膽寒的氣勢,一步步走近。
屋裡的人下意識的給他讓開了一條路。
看到被逼到了角落裡的林覓,秦硯眼中的寒氣又冷了三分,抬腿走過去,明目張膽的當著謝家人的麵,牽住林覓的手,把她帶了出來。
盛氣淩人的看著謝成軍,“謝先生,這是要動我的人?”
謝成軍囁嚅了一下,一時沒敢開口。
半年前那場盛世婚禮,京市沒幾個人不知道,謝成軍自然也早就知道林覓是秦硯的太太。
秦硯這人不能惹,他也不想惹。可謝雲崢的遺產誘惑力太大了,那麼一大筆錢,他就算是再怕,也得跟秦硯打這個擂台。
謝成軍定了定心神,虛張聲勢的道,“秦總,我知道您護妻,可問題是,謝氏集團是我們謝家的,林小姐她憑什麼拿走?我不想把話說的太難聽,可我侄子走之前把這麼多錢留給林小姐,你就真的沒懷疑過什麼嗎?”
他想挑撥秦硯和林覓的關係,這世界上沒有哪個男人願意戴綠帽子,隻要秦硯介意這件事,他就贏了。
可他萬萬沒想到,秦硯笑了一聲,說,“謝先生恐怕是不知道吧,當初謝總立遺囑的時候,特意邀請我做了見證人,謝總親口所說,謝家人負他辱他,他就算把遺產留給一個外人,都不願意便宜謝家人,遺產轉贈協議就是這麼簽署的。”
林覓身體一僵,下意識的看向秦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