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他的語氣中也可以聽得出來,兩人私交不錯。
秦硯先照顧林覓坐下,這才在她對麵坐下來,看向祁嶺,“事情準備的怎麼樣了?”
祁嶺似笑非笑的看了張助理一眼,“ok了,一會兒讓弟妹簽個字,再去公證處公證一下就好了。”
張助理聽到這話,抬頭想說什麼,對上祁嶺的目光,似乎有些害怕,又低下了頭去。
林覓目光微微一頓,張助理有多狂她是知道的,這是被秦硯這邊抓住小辮子了?
祁嶺把文件拿過來,放在林覓麵前,又遞給她一支筆,指了指最後的地方,“弟妹,在這簽名就行。”
林覓看了看前麵幾頁,這是謝雲崢死之前立得遺囑,以及轉贈協議,沒有任何問題。
她利落的簽上字,把筆還回去,“謝謝。”
祁嶺笑笑,“我跟阿硯這關係,說謝謝就遠了,舉手之勞而已。”
說著,他收起文件,看向秦硯,“走吧,公證處。”
秦硯點頭,牽著林覓的手往外走。
祁嶺牙都酸了,“難怪祁遠老說看不下去,我還說他山豬吃不了細糠,沒想到輪到我,也是個山豬無疑。”
秦硯聞言,笑著回道,“真是不好意思了,情難自已,理解一下吧。”
可他哪有半點不好意思的樣子。
祁嶺笑著搗了一下他的肩膀,“行行行,知道你戀愛腦了。”
他這話倒不是調侃,秦硯戀愛腦在他們這些玩伴圈裡可是出了名的。
除了秦硯,還有個喬仁東,這倆人,當真絕了。
祁嶺上了自己的車之後,林覓也上了秦硯的車。
車開出去之後,林覓才有些好奇的問,“祁嶺跟祁遠是雙胞胎嗎?”
秦硯搖搖頭,“祁嶺大幾歲,他們家基因就那樣,表兄弟之間都長得很像,更彆說親兄弟了。”
頓了頓,又解釋道,“祁遠三年前就對家裡出櫃了,像我們這種大家族,不會允許繼承人生不出孩子的,所以本來被當成繼承人的祁遠就被家族放棄了之後一直在我這邊混。祁嶺現在做律師是他喜歡的工作,可再過不久,他就會回家繼承家產了。”
林覓點了點頭,難怪祁嶺雖然一直笑著,可她卻感覺他似乎並不開心。
頓了頓,她把話題轉回正題,“張助理怎麼會這麼配合我們?”
前幾天見麵的時候,他還上躥下跳,活像謝家養的一條狗呢。
秦硯聞言笑了,沒有瞞著她,“我讓人跟著他,找到了他嫖娼,婚內出軌並且同居生子的證據。”
林覓訝異了一下,這可真是蛇打七寸,直擊要害了。
重婚可不是鬨著玩的,是要進監獄的。
嚇唬嚇唬他,再適當給點好處,還怕他不聽話嗎?
很快就到了公證處。
下車的時候,一輛摩托車突然瘋了一樣朝他們衝了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