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覓“嗯”了一聲,率先走出去,“走吧,一次性把話說清楚。”
十分鐘後,兩人麵對麵坐在了甜品店裡。
這家甜品店走的高檔路線,兩杯拿鐵咖啡加兩塊小蛋糕就要八百多。
林覓看著白小小拿出卡,眼也不眨的遞過去。
她的目光定格在那張卡上。
那是秦硯黑卡的副卡,連定製圖案都是一樣的,一條很漂亮的龍。
這樣的卡,她也有一張,是當初還在淮宇工作的時候,秦硯給她的。
那是剛被他拿捏住沒多久,來京市出差,她口是心非說他養情人都舍不得花錢,隻想白嫖,把秦硯氣的臉色鐵青,咬著牙給了她一張卡,還順便嘲諷了一波她愛慕虛榮。
她毫無負擔的把卡收下了,隻是卻一次沒用過。那張卡現在還放在家裡的桌子上,跟白小小這張副卡一模一樣。
林覓說不上來心裡是什麼滋味,反正心裡不太痛快。即使她相信秦硯,也明白白小小嘴裡的話沒幾句真的,也控製不住的不痛快。
白小小接過店員遞回來的卡,看到她的目光,笑了笑,甜甜的道,“是硯哥特意給我開的副卡,他說這樣他就能知道我每天做了什麼,買了什麼,他平常沒時間陪我,這樣能更了解我。”
林覓彎了彎嘴角,“是嗎?”
白小小有些羞澀的點了點頭,“硯哥說,不管他身邊有多少女人,他最在乎的始終隻有我一個。”
林覓端起咖啡喝了一口,神色平靜的看著白小小,開口道,“你應該知道,今天你跟我說的這些,我回去就會向秦硯確定,所以騙我的話大可不必,隻管告訴我,你的來意就好。”
白小小愕然的看著她,說,“林覓姐,你為什麼覺得我會騙你?我又不傻,我要是說了假話,你回頭找硯哥一問,我不就穿幫了嗎?”
這也正是林覓想知道的,“那你說你跟秦硯是合法的夫妻關係,你也應該知道他跟我領證並且舉辦了婚禮,如果你說的話是真的,那秦硯會進監獄的,你知道嗎?”
白小小不以為意的擺擺手,說,“不會的,硯哥跟我隻舉辦了婚禮,並沒有領證。我們是在國外拉斯維加斯舉報的婚禮,在最神聖的教堂宣誓,跟領證的意義一樣的。”
林覓暗暗咬住了後槽牙。
秦硯那個王八蛋,竟然連提都沒跟她提這件事!
白小小看著林覓,猶豫了再三,最終還是開口道,“林覓姐,希望你不要覺得冒昧,我今天來找你,是想跟你商量一下,我們兩個人和平共處的事。”
林覓挑眉,眼神冷淡,“和平共處?”
白小小嬌羞的笑了笑,有些不好意思地道,“我知道這對你來說可能難以接受,但我希望你能考慮一下,我們兩個都愛一個男人,硯哥對你也是不一樣的,我不想讓他難做,我們如果能和平共處的話,他一定很高興。
我跟硯哥在國外生死相依好幾年,感情也非同一般,如果你願意,我們可以按照地區劃分,比如他在國外的時候人歸我,在國內的時候人歸你,也可以按照時間劃分,比如這個月人歸我,下個月人歸你。”
林覓的三觀遭遇了轟炸。
如果對麵不是白小小,她一定把咖啡潑過去,再狠狠地罵一句對方腦子有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