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鳶既不願意封閉墓葬,也不願意讓考古隊進去對文物進行保護。
兩邊僵持下來。
考古隊隻能磨著程鳶。
可程鳶不是人,來去無影,他們隻能坐在石碑前,給程鳶講述文物的重要性。
於老講了,蘇老講。
偶爾害怕的臉色發白的祝元澤也會一邊害怕,一邊在石碑前講述盜墓賊的可恨,和他們國家有多少文物流失海外。仟韆仦哾
說著說著,祝元澤就義憤填膺地罵了起來。
字字句句恨不得把盜墓賊的祖宗十八代都問候一遍。
躲在樹後偷偷觀看的程鳶,“……”
她低頭看了一眼宋妙妙,一把捂著她耳朵,“小孩子不能聽。”
說著,就抱著宋妙妙飄回了楚洛住的農家小院兒。
小院兒環境清幽,楚洛正在後山盤腿修行。
程鳶抱著宋妙妙站在離楚洛不遠的地方,小聲問:“你這個姐姐好像很厲害啊!”
宋妙妙使勁兒點頭,“特彆厲害。”
她掰著手指頭數道,什麼改變命格、什麼抓住殺妻壞蛋、什麼盜竊祖墳骸骨……
程鳶聽著眼睛亮了亮,感歎道:“好精彩,好熱鬨!”
說完,她歎了一口氣。
宋妙妙不解問道:“姐姐,你怎麼不開心?”
程鳶羨慕嫉妒地看了一眼宋妙妙,伸手揉著她頭發,“你不懂。”
“你想離開墓地。”一道低沉的嗓音突然傳過來。
程鳶立馬回頭,就看到一個身材頎長的男人走……飄了過來,縹緲半透明的魂體,也掩蓋不住他周身強硬的氣勢。
程鳶在古墓裡待了幾千年了,見識過不少厲鬼。
她自身修行也不差。
可一見到眼前這個清正的魂體,下意識警惕性後退一步。
這是來自鬼魂的天然危機感知能力。
“大哥哥!”宋妙妙唰地飛到霍霄鳴麵前,“你這幾天去哪兒呢?”
霍霄鳴:“去找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