客廳裡沒有華婉的聲音,室內氣息最濃鬱的地方是浴室。
他嘻嘻一笑,來到玻璃門前,“婉婉,婉婉,我來了。”
他順著玻璃門縫進去,一邊往裡麵鑽,一邊道:“婉婉,你沒有家人,我就是你唯一的家人啊!既然是家人,當然要整整齊齊的。”
黑色的霧氣飄進了浴室,在浴室裡漸漸凝成實體。
曾岩歪頭詭異一笑,“婉婉……”
眼睛在看到坐在浴缸上的華婉時,愣了一秒。
華婉淺笑一聲,手上拿著一根棒球棍,棒球棍上貼著一張明黃色的符紙。
棒球棍在掌心敲了敲,華婉笑得溫柔賢惠,“曾岩,你還記不記得你以前說過,如果你敢出軌,就被我打死。”
曾岩:“……”
莫名的,曾岩想到了自己被打死的那天。
“你不僅出軌,還不止一次。嗬!你說我該把你打死多少次!”
曾岩:“……”
他下意識地想跑,卻又想到自己現在是鬼,頓時支棱了起來,齜牙咧嘴,晃蕩著自己破碎的腦袋,“打死我嗎?可是我已經死了啊!”
“婉婉,你還想打我,是不是因為你還喜歡我啊!”
“要是喜歡我,那你就和我一起走吧!”
“我們……嗷……噢……”
浴室裡響起一陣又一陣淒慘的叫聲。
一個小時後,華婉看著在角落裡縮成一團的曾岩,抬腳踹了踹,“還以為你多厲害,切,廢物一個。”
“活著渣,死了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