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丘倫戲份不多,除了和雲煙的對手戲外,其他的很快拍完。
劇裡,山茶放走安玉影幾個,狗蛋的靠山很快就找過來。
狗蛋的靠山不是彆人,正是張海岩飾演的大柱。
雖然名字土裡土氣,可實際上大柱手握重權。
之前狗蛋說的,周圍發生過多起命案都被人壓下去,以及他有親戚在警局裡,那個人就是大柱。
張海岩飾演的大柱容貌周正,看著一身正氣,誰能想到就是這個人,卻是附近區域罪惡者們的保.護.傘。
“聽說你把他們放走了?”大柱過來對山茶興師問罪道。
他一邊說還一邊對山茶動手動腳,讓人一看,就知道兩人之間的關係不簡單。
而對大柱的態度,山茶不像對狗蛋那樣抵觸尖銳,她著旗袍輕輕轉身,剛好避開大柱伸來的手,一副欲抗還迎的姿態。
“他們三個隻是普通的登山客,就算放走,應該也沒什麼問題。”
“倒是你親戚狗蛋,你知道他想趁你不在,對我動手動腳的事嗎?”山茶說著,神情嫵媚的興師問罪。
大柱不以為然,“過後我會好好說他的,你也彆跟他見怪,他就還是個孩子,懂什麼。”
言語間充滿對山茶的輕慢,有種彆說狗蛋沒有真得手,就算狗蛋真對山茶做了什麼,他也不會在意的輕視感。
山茶淒然一笑,很快又遮掩過去,畢竟她早就知道他是什麼人了不是嗎。
“最近上麵可能有人過來視察,你們儘可能留意周圍的陌生人,要是發現異常,直接彙報給我。”男人沉聲道。
“我會跟他們說的。”山茶垂眸道。
說完正事,男人就要去摟山茶的腰,山茶腳下直接挪步,對男人麵色微冷道:“我這幾天不舒服,今天就不留你了。”
男人微訕,知道山茶不滿他剛才的態度,卻沒打算改變。
山茶心頭難掩失望的送他離去,等到男人背影消失,雲煙正要關門,安玉影和孫茂三個再次出現。
看到他們,山茶臉色大變,“你們怎麼又回來了?”
“山茶姐,我們這次回來是想問問你,你要不要跟我們一塊走?這裡明顯不是好地方。”安玉影上前關心山茶道。
山茶神色黯然,後退一步,道:“你們先進來吧,我給你們講個故事。”
說著山茶帶他們來到茶室,給他們各倒了一杯茶,安玉影三個隱晦的互相對視一眼,默契的沒有喝。
山茶卻沒心理會他們的小動作,而是講起了故事。
“從前有個小女孩,她和爸爸媽媽、爺爺奶奶生活在村子裡,村裡的生活沒有外麵繁華,卻勝在安寧,小女孩以為自己會這樣無憂無慮的長大,卻不想就在一次放學的時候,她回到家裡,看到倒在血泊中的父母和爺爺奶奶。”山茶垂眸看著茶盞中的倒影。
安玉影三個麵麵相覷,隨後全都看向山茶,直覺的,他們覺得山茶嘴裡的小女孩,和山茶有很大關係。
山茶繼續講下去,“小女孩的親人被人殘忍殺害,可卻找不到殺人凶手,長大後小女孩依舊沒有放棄,直到她回來老家,遇見一個男人,那個男人告訴她,隻要她做他的情.人,他就告訴她殺人凶手的消息,最後,小女孩答應了,儘管那個男人早就有了老婆和孩子。”
說到最後,山茶嘴裡十分苦澀,神色迷茫的看著安玉影幾個,“你們覺得那個小女孩的選擇,是對還是錯?”
安玉影睜大眼睛,道:“問題不在小女孩身上,而是那個趁火打劫的男人吧。”
“對啊,那個男人最後告訴女孩凶手的消息了嗎?還有那個女孩怎麼能肯定男人的話是真的呢?”孫茂疑惑道。
“男人為了留住女孩,一直沒告訴女孩真.相,女孩從最開始的信任到現在的動搖,至於說女孩為什麼肯定男人手裡消息的準確度,那是因為他家幾代都在這片區域的一手遮天,要是連他們的消息也不準確,其他人就更不可能知道了。”山茶神色惆悵道。
“我是說,有沒有一個可能,那個男人或者親人,就是殺害女孩親人的凶手呢?”林俊勇看著山茶,提出一種假設道。
山茶驀然睜大眼睛,“這,應該不可能吧,女孩的家人都很普通,就算身處同一片區域,也該是兩個世界的人才對。”
“可也無法完全排除那種可能不是嗎?”林俊勇道。
山茶怔住,隻感覺心徹底亂了。
安玉影看著山茶關切道:“山茶姐,你是不是知道些什麼?”
山茶下意識躲避她的視線,仿佛被燙到般,“我能知道什麼,我什麼都不知道。”
“那個小女孩,就是山茶姐吧。”安玉影試探道。
山茶怔住,沒有反駁,好一會兒,山茶才輕聲開口,“沒錯,我就是那個小女孩。”
“而我也是多年前一起命案的幸存者。”
“隻是我不明白,為什麼我已經付出身體和靈魂,還沒得到我想要的?”說著山茶眼中閃過淚光,神情充滿脆弱。
“山茶姐,你彆自責,我們可以幫你。”安玉影看著山茶這樣難受道。
“你們能怎麼幫我?多年前村裡根本沒有監控,就算有人知道,也不可能站出來指認凶手。”山茶終於哭了出來,絕望不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