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你這人……”
花居氣暗魚的固執,還想說什麼,花琳琅卻抬手打斷他:“好了花居,彆說了。”
花居咬牙,瞪了暗魚一眼,冷哼一聲站在一邊。
花琳琅看了眼站在暗魚身後的棠鹿雪,抿了抿唇道:“既然螢兒留著你有用,那我今日不殺你,但你若敢再來找我的麻煩,那我可不會再給你第二次生路。”
“花小姐放心,棠鹿雪若是對您動手,我不會給她解藥的。”暗魚保證道。
棠鹿雪一驚,死死盯著暗魚:“憑什麼?這條不在規定之內吧?難道你看上了她,因公濟私打算拿我當筏子討好她?我警告你,你要是……”
話沒說完,暗魚已經伸出手點住了她的啞穴。
他皺眉看著終於安靜下來的棠鹿雪,這個女人嘴皮子太溜了,他說不過她,也懶得聽她鬨騰。
點住棠鹿雪以後,暗魚轉身對花琳琅點點頭道:“花小姐請放心,棠鹿雪不會再來打擾您了。”
說罷,他拎著棠鹿雪的衣領就將人拎了出去。
花居驚訝地看著他就這麼從大門走出去,後知後覺的追上去,提醒他彆被人看出端倪。
花琳琅站在門口,看著幾人的身影離開院門口,眼神沉沉的不知道在想什麼。
等花居回來,就看見花琳琅呆呆地坐在那裡。
花居抹了把汗道:“小姐,這個叫暗魚的真是個榆木腦袋,方才若不是我追上去,他就暴露了,到時候彆說棠鹿雪討不了好,咱們也得跟著倒黴。”
花琳琅不知道聽到了沒有,敷衍地點了點頭。
看出她有心事,花居頓了頓問:“小姐,您在想什麼?”
“那件事後,棠鹿雪就失去了蹤跡,沒想到她竟來了蘭闕,而且身邊還跟著暗魚。”
花琳琅不知道是在跟花居說話還是在自言自語,“這說明螢兒從那時候就安排了暗魚跟著棠鹿雪,她已經想的這麼遠了。”
花居微愣,下意識接了一句:“崇小姐一向聰慧冷靜,她能想到這些也不意外啊。”
“是啊。”
花琳琅苦笑道:“跟螢兒相比,我可真是太沒用了。”
當初崇螢嫁給蕭寅那樣的人渣,還有崇家那種吸血的家族,都能打了個漂亮的翻身仗,而她呢?
隻是被老皇帝看上而已,她就沒辦法了,其實現在想想,她有皇後姐姐,有丞相爹爹,有的是辦法跟皇帝抗衡下去,可她偏偏選了主動和親這條路。
說到底,還是因為心底那點私心,以為這樣就有機會跟某人重逢……
花琳琅轉頭看著花居,像在問他,也像在問自己:“你說如果是螢兒遇到這樣的事,她會怎麼做呢?”
“這……”花居不知道,隻好如實道,“崇小姐是個很有想法的人,我猜不到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