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說著最狠的話,蕭癸卻隻覺得鬆了口氣,他抬起手背抹了抹眼角道:“蕭癸遵命。”
崇螢走了。
她得回去,做蕭燼沒做完的事。
——
一處不知名的山坳深處,山風吹過桃林,帶起一陣陣清香。
明明還是冬末,外麵的樹杈還光禿禿的沒有發綠芽,這裡卻已經生出了桃花。
仿佛和外界的四季流轉隔離了似的,鳥語花香,泉水潺潺。
一間不起眼的茅草屋裡,崇陽緩緩睜開了眼。
他望著屋頂,好一會兒才回過神來。
記憶慢慢複述,他想起來了。
他返回行宮,看見蕭丁和蕭燼倒在那裡,他將他們搬進馬車,想給他們找大夫,可是馬車翻進了山崖……
回憶至此結束,崇陽猛地倒吸口涼氣徹底清醒過來。
之後呢?
過去多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