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馬甲自帶背景。
變化的時候一點感覺都沒有,還自帶裝備,這個“千人千麵”應該屬於異能力,之前的相貌應該也是這樣變的……不是易容,怪不得撕不下來。
異能力現在隻能使用,不能自行解除。
也就是說,除非跑去橫濱碰瓷一下太宰治,否則根本不能知道這個馬甲的真實麵目甚至性彆,畢竟……變得還挺徹底。
那如果要是變回來……嗯,鬆島彥平試了一下,睡衣也回來了……看來變化前要做好準備,利用的好的話,或許可以攜帶或者隱藏一些東西。
鬆島彥平,現在稱呼為曼哈頓,打開房門,與沙發上的鬆島知香對上視線,仿佛透過馬甲看到了同一個人的意識體。
晚上的鬆島知香讓我們稱呼為——暗香,沒有眼鏡的遮擋,才發現是雙可愛的杏眼,她黑黝黝的眼裡第一次有了副馬甲的身影。
即使麵對曼哈頓年輕的臉,暗香依舊鎮定自若地說:“父親,這麼晚是要出去嗎。”
暗香好像之前沉睡了許久似的,清醒的時間她並不睡覺,而是如饑似渴地看書鍛煉,原因得等認知度上來才知道了,那時候應該就能操控暗香了。
祈歌渴切地盯著暗香——這個主馬甲實在是有點香了。
曼哈頓點頭。
暗香的視線重新移回書上:“早點回來,彆錯過早飯。”淡淡的語氣不容置疑。
曼哈頓嘴角一抽,到時候做飯的也是我,吃飯的也是我,錯過又能怎樣,我難道還會怪自己嗎?
……
淩晨一點,漆黑一片的xx工廠裡一個紅點十分顯眼。
略帶嫵媚的女聲響起,話卻沒有聲音那麼好聽:“琴酒,如果敵人現在有一把槍,一定第一時間瞄準你。”
穿著大黑風衣的銀發男人不屑地輕嗤一聲,將煙頭摁到旁邊的石柱上撚滅,交給旁邊的伏特加用塑料袋裝好。
“苦艾酒,這次是那位大人的意思,即使你再不情願也忍著,否則,我不介意讓你嘗一下子彈的味道。”即使在黑暗中,墨綠色的眸子也像鷹隼一樣犀利,準確地盯到女人身上。
貝爾摩得坐在哈雷摩托上,單腳撐地,無聊地撥弄著自己的大波浪,沒有接話。
真是開不起玩笑的男人。
一旁亮起手機屏幕的光,照出紫灰色的眸子。
“距離約定時間已經過了10分鐘了,琴酒。”波本拉長著聲調,像裹著蜜的砒.霜,“那位還沒到嗎?好大的架子啊。”
沒有把波本若有似無的試探和挑撥放在心上,但琴酒等得也很不耐煩了,“伏特加,打電話。”
在神仙打架場麵充當木頭人的伏特加撥出了電話,曼哈頓一向隨心所欲,但這次的確有點遲了。
鈴聲卻在門口響起,工廠的門被推開,一道手電筒的光照到他們身上。
“大晚上的聚會,怎麼不開燈呢!”
這仿若審訊室探照燈一樣的光讓這些遊走在暗處的人討厭極了,琴酒更是一發子彈就送了過來,“關掉!”
來人往門後一躲避開子彈,嬉皮笑臉,正是曼哈頓:“琴酒,你還是這麼熱情,我可想死你了!”
代號波本名為安室透實為公安臥底的降穀零眯著眼,在晃動的光束間收集著這個新接觸的代號成員的信息。
他打著調查毛利小五郎的旗號,在其偵探社的樓下當著波羅咖啡店的服務員,獲取了叛逃人員“雪莉”會出現在鈴木特快列車上的消息,參與組織抓捕雪莉的行動。
本來想著一直痛恨雪莉的貝爾摩得一定不會放過這個機會,已經打好招呼賣過人情了,結果通知下來卻是與另一位陌生的代號成員合作。
曼哈頓,安室透咀嚼著這個代號。
他向貝爾摩得打探過,但即使被截胡任務心情不快,貝爾摩得也隻有一句“那個家夥,到時候你就知道了”,討厭的態度不加掩飾。
而這次就是行動開展前的會麵,貝爾摩得是因為不痛快硬生生插進來的,仗著那位大人對她的縱容和被搶任務的委屈,琴酒也默許了。
這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