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數的火蝶在馬源的驅使之下,朝著那個紅衣女人飛了過去。
就在火蝶準備將那紅衣女人給燒掉的時候,我開口阻止了。
“馬大哥,稍等!”
馬源微微的一愣,手上的印訣也一頓,大量的火蝶頓時就停在了半空之中。
“小李,這紙人哭喪分明就是衝著你來的,不過你也不要慌,這區區的紙人邪術看我給你破了它。”
馬源回頭朝著我的說了一句。
隨後也不等我說些什麼,便看到馬源手上的印訣變化,刹那之間漫天的火焰便朝著那紙人飛撲了過去,直接將那紙人給吞噬了。
這紙人裡麵隻是有一縷陰氣而已,並沒有陰魂,因此很快就被火焰給燒成了灰燼。
馬源見狀深吸了一口氣,非常有氣勢地將指印給收起來了,走到了我身邊,拍了拍我的肩膀,說道:“小李你沒事吧。”
我有些無奈地搖了搖頭。
本來我是想通過這紙人追查出想要害我的人,雖然我推測是那神秘人,但是也隻是推測而已,並沒有實質的證據。
如果能夠通過這紙人施展追蹤術便能夠查到究竟是什麼人在這裡布下了紙人哭喪的邪術,我也好找他晦氣。
我雖然想著這些,但是也沒有多說什麼。
畢竟馬源他也是出於好心,即便是破壞了我的計劃,但好歹也是為了我,我當然是不能夠發脾氣的。
況且,雖然不是按照我的辦法動手,最多也就是不能夠追查到究竟是什麼人想害我而已,但是毀了這紙人,施術紙人也會受到一定的反噬,隻是不強而已,頂多休養兩天就能恢複過來。
不過我也不想計較那麼多了,事情都已經發生了,那就這樣吧。
因為我沒有開口說話,卻給馬源一種我是被這紙人哭喪的邪術給嚇到的感覺。
馬源拍了拍我的肩膀,對我安慰道:“小李,這就是風水師的手段,你今後麵對這樣的事情肯定會越來越多,甚至會遇見比這個都更加恐怖的術法,你要做好這個心理準備,要記住今後在這種時候千萬不能夠怯場,不然就會被對方趁虛而入了。”
“你能夠借助高人的符籙幫助那妹子魂魄歸體,那就說明你的風水術法天賦肯定是不錯的,今後你要是有什麼不懂的地方,都可以來找我們,隻要不是涉及我馬家的出馬秘術,我都可以傳授給你。”
馬源強調了最後一句。
我有些汗顏,咋他就這麼確定我背後有高人呢?
不過我也沒有想著要解釋,畢竟之前也跟他們講過好幾次了,他們一直都不相信,他們既然覺得我的背後有高人,那就隨他們去吧。
此時馬源擦了擦自己額頭上流下來的汗水,然後才對著我說道:“走吧,趕緊回家,雖然這邪術被我破了,沒啥危險了,不過這大晚上了外麵陰氣太重了,還是不適合在外麵久待。”
我點頭,轉身便跟著馬源走進了大門。
隻不過我總覺得,馬源的步伐似乎變得有些沉重了。
走回到屋子裡麵後,也不知道是不是燈光的問題,我看著馬源的臉色似乎有些慘白,額頭的汗水也越來越多。
這大晚上的也不熱啊,怎麼就開始冒汗了呢?
莫嶺也發現了馬源的不對勁,立刻就走了過來,關心地問道:“馬哥,你沒事吧。”
馬源擺了擺手。
“沒啥事,放心吧。”
雖然馬源儘量地讓自己看上去像沒事的人,但是我依舊有些擔心。
因為他的臉色看上去實在是太不對勁了。
難不成是剛剛那紙人哭喪的邪術有什麼問題?
若是那紙人活著是用來布局的紙錢都還在的話,我倒是有辦法看看馬源的具體情況,但是現在問題是,紙人和那些紙錢都被馬源一把火給燒了,現在恐怕連灰都被風給吹走了。
馬源可幫了我不少,我們之間早就有了因果關係,因此我直接給他推算倒也沒有什麼大問題。
手指暗暗地掐動,雙目在他的臉上上下的打量。
很快我就瞧出了個所以然來。
他似乎是因為剛剛破了紙人哭喪的邪術被反噬了,隻不過並不算嚴重,僅僅隻是災厄相有些發亮而已,不過他的命相卻十分的有光澤,正在一點點地抵消災厄相的異常。
這種情況之下,其實並沒有什麼大問題,以他命相的光澤,根本就不需要做什麼乾預,頂多是休息一晚上就能夠恢複過來了。
但是我有些疑惑,紙人哭喪的術法並不算高明,以馬源的能力應該不至於被反噬才對。
難不成是之前他已經受過傷了,傷還沒好就在城隍廟和紮紙村上運用風水術法,所以才會在剛剛被那紙人哭喪的時候被陰氣反噬。
“馬大哥,多謝了!”
我倒了一杯水走過去,感激地對著馬源說了一句。
他點了點頭,接過了我遞給他的水,“沒什麼,你救了我第一條命,我自然是不會讓那些東西害你的,放心吧,我沒什麼事,休息一晚上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