冒充工地工人的大叔死死的盯著我,麵色十分的不善。
此時我感受到了,他的身上有一股淡淡的陰氣。
不過這並不是陰魂的那種陰氣,而是之前在亂葬崗裡麵遇到的那個黑袍風水師身上散發出來的氣息一樣。
這兩人都是修煉邪術的風水師。
他咬牙切齒的盯著我,片刻之後才開口說道:“怎麼可能,你怎麼會出現在這裡,你不是已經死在了亂葬崗裡麵嗎?”
我嗤笑了一聲,沒有開口,徑直的朝著他走了過去。
他下意識的後退了幾步。
我則是開口問道:“哦?是嗎?你怎麼知道我是會死在亂葬崗裡麵?那地方雖然凶險,但是我是風水師,懂得奇門遁甲,想要離開那個地方可是分分鐘的事情。”
不過他卻是冷哼了一聲,隨後說道:“就算你能夠在凶地之中來去自如,但是你怎麼可能躲得過攝魂鈴陣和那奪命陣?”
果然!
我之所以剛剛那樣開口,就是為了逼出他這句話而已。
聽到他這句話之後,我就可以確定了,他跟那個黑袍風水師就是同黨。
之前是我有些大意了,沒有發現這個人的身上有一股詭異的陰氣。
又剛好秦霜茹大晚上的來這個地方,幸好我出來的及時,不然可就危險了。
他見我沒有開口,心中有了個猜想,臉上漏出了一絲冷笑,說道:“本來還以為你這小子有幾分本事呢,看來也不過如此吧,你應該是還沒有進入青龍斷首的位置就被嚇跑了吧。”
“也算你有自知之明,若是你敢闖進去,此時肯定已經成為我師弟手中攝魂鈴的亡魂了。”
說完之後,他的目光又落在了一旁的秦霜茹身上,說道:“不過你最好還是勸勸這個小美人把她身上的那塊玉給交出來,不然今天晚上,你們兩個可都是走不了的。”
我淡淡的一笑,看向了他,問道:“走不了?就憑你也想攔得住我?”
聽到我這話之後,他的臉色微微的一變,隨後直接從口袋之中掏出了一張符紙。
隻見他手指微微一彈,隨後符紙便嗖的一聲就朝著打了過來。
我直接伸手就將那張符紙給接住了。
看到我拿住了那張符紙,他並沒有意外,反而是漏出了一絲得意的笑,問道:“你知道你手上拿著的是什麼符嗎?”
我隨意的看了一眼,發現隻是一張很簡單的招陰符,然後便回答道到:“不就是一張招陰符嗎?有什麼特彆的嗎?”
“還算有幾分本事,能夠認得出來這是張招陰符。”
他似乎有些意外。
我卻有些奇怪,這不就是一張非常簡單的招陰符嗎?有什麼難認的嗎?
在我奇怪的時候,他則是開始掐印了。
招陰符,其實也算是邪術的一種,與招魂符有些相似,隻不過招魂符是尋活人魂魄用的,而招鬼符則是以凶煞之氣繪製而成,用來招厲鬼的。
這種招陰符有兩種辦法能能夠發揮出作用,一種就是像剛剛秦霜茹一樣,將符紙給撕了,讓符紙裡麵封印的凶煞之氣散發出來,附近的陰魂聞到了,自然就會過來了。
另一種就是以指印觸發。
現在那大叔用的就是招陰符的指印。
隻見他一臉陰邪的笑著,手上的指印不斷的變化。
我都懶得打斷他,就這張招陰符裡麵那一點點陰氣,能夠召喚來幾隻陰魂都不錯了,就憑這東西還想對付我?那也未免太看不起我了。
我一邊朝著他走去,一變調動體內的罡氣,指尖瞬間就燃起了一道火焰。
火焰將招陰符給吞噬。
火焰屬陽,焚燒萬物,這一點點陰煞之氣自然也不在話下。
看到這一幕之後,那個大叔似乎有些吃驚,手上的指印停了下來,震驚的看著我說道:“你...你...”
我停在了他十步之外,臉上掛著一絲笑意,靜靜的看著他。
秦霜茹走到了的我的身邊,一臉的警惕看著周圍。
我順著她的目光看了一眼周圍,發現周圍又有不少的陰魂聚集過來了,還真不愧是背陰之地,這村子裡的陰魂也的確是不少。
我看回頭看了一眼又有些發抖的秦霜茹,說道:“怕什麼,你都見過那麼多次,還有什麼好怕的,而且有我在,有沁兒在,就這些孤魂野鬼,還能傷的到你不成?”
秦霜茹撇了撇嘴,道理她都懂,但是她就是害怕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