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九十九章橘政宗(1 / 2)

“兒子,快醒醒!”

上杉越急得滿頭是汗。

他不停躲過兒子雜亂無章的劈砍,試圖用一句句情深意重的呼喚來喚醒自己的兒子。

看著像是國內三流狗血電視劇才會出現的片段。

回答上杉越的,是源稚生更加凶橫的橫斬豎切。

黑天鵝港的三個實驗品,都做過腦橋切斷手術。

一旦敲響詭異的梆子聲,沉睡的第二人格就會蘇醒。

而霓虹混血種的血統,是來自於掌管著“精神”領域的白王。

因此,腦橋中斷手術塑造出來的第二人格,大多是龍類殘忍,暴虐意識的體現。

“稚稚女吼!”

他還有意識?

上杉越心底一喜。

但是,稚女是誰?

突然,上杉越感覺身體一沉。

他抬頭,隻見源稚生所踩的地麵不斷下沉塌陷。

言靈?

在說出自己弟弟的名字以後,現實的“源稚生”明顯上頭了。

王權的超重力足以碾碎死侍的堪比金屬的頭蓋骨。。

奈何上杉越本身也是皇,能夠抗衡王權所產生的領域。

但現場可不止是他自己。

上杉越踏步下蹲,柳生新陰流的“無刀取”順手拈來。

輕鬆奪過源稚生手中的童子切,握緊手腕,靠著背身輾轉挪移。

再次抽刀。

源稚生背後的蜘蛛切也被拔出來。

一次性繳獲兩把煉金刀具。

整個過程乾淨利落,幾乎在瞬間就完成了奪刀的動作。

頃刻,赤手空拳的人變成了瘋狂的源稚生。

總有人以為被昂熱擊敗的影皇上杉越,其實並不強,最多不過相當於卡塞爾學院S級的混血種。

但是在混血種的世界當中。

除開一些人造物,實驗計劃造就出來的危險混血種。

皇,就是最強的混血種。

他們是與龍類在血統上近乎一致的怪物,是擁有高危言靈的人形天災。

哪怕是原著當中最恥辱的吃癟皇源稚生,也能暴打凱撒三人組,並且不費多少力氣。

曾以一己之力抗衡數以千計的鬼齒龍蝰,上杉越的實力遠超普通混血種的界限。

哪怕是開了二度暴血的凱撒和三度暴血的楚子航,麵對上杉越,也不過是稚嫩的嬰兒。

“兒子,你需要休息一會。”

古刀風車般輪轉,二天一流·二天曬日!

源稚生的衣襟炸裂,血痕無數。

雖說當年上杉越慘敗昂熱手下,但刀術這方麵,他亦可通神。

各種古流刀術自然而然地出現在他手中,鏡心明智流的“逆卷刃流”、神道無念流的“心眼喝咄”、柳生新陰流的“無刀取”、古示現流的“獅子示現”.

他師從於二戰之前幾乎所有刀術流派的傳人,蛇岐八家想用這種辦法把他改造為一個徹頭徹尾的日本人。

儘管到最後他們也沒成功。

但是霓虹刀道的百家精華,卻鑄造出了一個前所未有的刀道怪物。

不需要思考,刀光劍影就已經在腦海當中浮現。

當年,他第一次向混血種揮刀,麵對的是希爾伯特·讓·昂熱。

昂熱簡單幾招,就將稚嫩的他擊倒在地。

之後叛出蛇岐八家,手中的刀也成了案板上的菜刀。

現在,再一次拔刀的上杉越,麵對的卻是自己的親生兒子,源稚生。

他是父親,源稚生的父親。

麵對叛逆的兒子,總要在最合適的時候矯正錯誤。

當年上杉越沒能在孩子們最需要他的時候出現。

但從現在開始,源稚生的每一步成長,都會有他的陪伴!

上杉越以強暴的腕力驅動雙刀,越到後來他的力量越圓融,揮刀的動作也越輕柔。

他像是心無掛礙的稚子在青空之下玩耍,隨意地揮舞雙臂,與和風融為一體。

上杉越是越砍越舒服,仿佛砍的不是自己的親生兒子。

源稚生可就遭老罪了。

雙刀單刀轉換快的離譜,憑借龍類的戰鬥本能壓根擋不住上杉越的攻勢。

鮮血橫流,長風衣被砍的破破爛爛。

得虧龍骨狀態下的源稚生,還能通過控製骨骼卡住刀刃。

要不然,這一刀一刀下來,就算沒被砍死,也得大出血當場暴斃。

“還能撐住嗎?”

犬山賀扶起烏鴉。

烏鴉恍恍惚惚,似乎還沒清醒過來。

犬山賀給他做了臨時的包紮,但是流失的血量可沒辦法填補回來。

“犬犬.”

烏鴉似乎認出來犬山賀了。

“先彆說話,醫療隊馬上就過來。”

“櫻井,那小子還活著嗎?”

犬山賀扭頭問道。

他倆是借著直升機上的降落傘落下來的。

“還有呼吸。”

櫻井七海半跪在地上,確認這家夥還有微弱的呼吸。

雖然三人組傷的很重,幸運的是,他們還活著。

不過,以兩人身上的傷勢來判斷。

哪怕混血種的體質異於常人,估計兩人也得在醫院躺上一年半載的了。

“稚生,給老夫醒過來!”

上杉越一記刀背直劈,砸向源稚生的後腦勺。

嘭的一聲。

源稚生栽倒在地,水泥地麵崩碎。

犬山賀嘴角抽了一下。

少家主,該不會被影皇一刀送走吧?

“呼呼.”

越師傅拄著刀,喘著粗氣。

幾十年沒這麼激烈的運動過了。

源稚生身上傷痕累累,鮮血已經把風衣全部染紅了。

上杉越卻分毫無損,不僅如此他還像經曆了時光逆流那樣年輕起來。

總是微微佝僂的腰挺直了,沾滿汗水的肌肉線條分明,赤裸的上身熱氣蒸騰,呈現出年輕人特有的紅色。

剛剛單挑完幾個集裝箱的死侍群,現在又雙刀揮舞憑借硬實力拿下同為皇的源稚生。

這家夥,一點也看不出來是個癌症晚期的老人。

“上杉家主,少家主他還好嗎?”

櫻井七海和矢吹櫻,左一個少婦右一個少女兩人一起攙扶著昏迷的夜叉。

這家夥挨著最毒的打,受著最重的傷,也算是值了。

“放心,我估算著力道來的。”

“我記得你是叫櫻吧,剛才你說的梆子聲,是指什麼?”

“就是一直響”

說到一半,矢吹櫻頓住了。

她猛然抬頭,忍者訓練出來的敏銳耳力,此刻聽不到任何的梆子聲。

“怎麼了?”

上杉越疑惑。

這丫頭真的是他兒子看上的媳婦嗎,怎麼看著還有點憨的樣子?

沒等矢吹櫻回答,巷子口又站了個人。

“嘖,還沒結束嗎?”

路克砸吧砸吧嘴。

兩位家主一驚。

轉頭,就看見路克站在巷子口,牽著繪梨衣的手。

‘哥哥,看起來好凶。’

繪梨衣在小黑板上寫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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