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三十章聖杯戰爭(三)(2 / 2)

老師隻是把她囚禁在這裡,一沒有XX,二沒有OO,三沒有#%@。

安安靜靜的,等老師處理完事情,不就可以了嗎?

櫻認為自己的想法沒有問題。

但是,久宇舞彌認為這群人一定有病。

戰敗被俘虜這件事她不是沒經曆過,甚至還曾被迫生下一個孩子。

但是,被俘虜以後。

讓她看著自己原先的雇主兼愛人衛宮切嗣被威脅,是不是有點太變態了?

是的,被抓起來的是她,被捆起來的也是她。

但被威脅的,是至今安然無恙的衛宮切嗣。

“喂,我是誰?你不需要知道,帶著‘小聖杯’來未遠川。”

“畢竟,你也不想久宇舞彌小姐丟掉性命吧.”

“晚上八點,過時不候。”

說完,路克還打了個響指。

“切嗣,是魔術.”

久宇舞彌瞪大眼睛。

因為最後一句話雖然是她的聲音,但不是她說不出來的話。

是某種魔術,還是單純的變聲技巧?

路克掛斷電話,看著掙紮的久宇舞彌,露出了不懷好意的笑容。

久宇舞彌打了個寒顫。

她並不在意對手搞什麼監禁play,或者一些禽獸之事。

當她戰敗失去任何反抗能力的時候,就要做好遭受敵人最殘酷刑罰的準備。

但是,看著路克的微笑。

久宇舞彌莫名有一種切嗣將要遭罪的奇怪感覺。

或許切嗣不會死亡,但是會獲得不亞於死亡的懲罰。

他到底想做什麼?

路克想要做什麼,衛宮切嗣不知道。

但是,他很清楚一件事。

衛宮切嗣不能失去久宇舞彌。

就像是久宇舞彌早已經把自己當作衛宮切嗣的一部分。

他也早就將久宇舞彌當作不可分割的“手腳”。

但是,為了自己的願望,為了“正義”.

犧牲一人救百人的軌道難題他早已經做過了數百遍不止。

他還有什麼可猶豫的呢。

舞彌,抱歉,為了正義。

衛宮切嗣看向窗外。

阿爾托莉雅和愛麗絲菲爾在庭院中漫步。

銀發的“少女”就如同夢幻的精靈一般,俏皮而又不缺“夫人”的典雅。

她是愛麗絲菲爾,是愛因茲貝倫家族的人造人,第四次聖杯戰爭中的Saber阿爾托莉雅·潘德拉貢的代理Master。

同時也是,衛宮切嗣之妻。

想到這裡,衛宮切嗣漸漸隱去自己的行蹤。

一切,都是為了世界和平!

“Rider,伱乾嘛?!”韋伯發出悲鳴,“這可是我今天打了一天工掙到的錢!”

伊斯坎達爾毫不在意的哈哈大笑。

“怎麼能讓錢財束縛我們的想法呢?更何況,開宴會的時候怎麼可以沒有酒水呢?”

“宴會?什麼宴會?”

韋伯迷茫。

他身為禦主怎麼不知道自家英靈要開宴會。

而且,時隔上千年,征服王還能在這極東之地開宴會?

還是說僅僅隻是兩天時間,這家夥就已經有了關係好到足夠可以開宴會的朋友了?

韋伯大腦一時間宕機。

伊斯坎達爾大力拍了拍韋伯的肩膀,韋伯疼的嘶牙咧嘴。

“自然是王的宴會啊!”

他的禦主太過稚嫩,連基礎的情報工作都沒做好。

昨天見到他的老師,要不是他主動站出來。

這小子指不定要在自己的老師麵前繼續丟人現眼。

“等等,你的意思是”

好在韋伯也不是純正的憨憨,很快就能理解伊斯坎達爾所謂“王的宴會”是什麼意思。

在這個時代還能被伊斯坎達爾稱為王的,隻有昨天的那兩位英姿颯爽的英靈了!

英雄王吉爾伽美什,三分之二為神,三分之一為人的最古老之王。

昨天更是逼得自己的禦主連用兩枚令咒,跪地求饒才停息他的怒火。

騎士王阿爾托莉雅,大不列顛的紅龍,傳說中的騎士。

雖然不明白為什麼騎士王會是個女人,但是昨天夜裡那場戰鬥打完以後,也可以看出來她的實力不容小覷。

這兩個人,如果放到大街上。

韋伯見麵都不帶回頭打招呼的,能跑多遠就跑多遠。

結果現在自己的英靈竟然想要主動送上門。

他是覺得自己這個禦主不夠合格,準備直接換人嗎?

想到這,韋伯第一時間竟然感覺有些委屈。

這種感覺就像是,一個疲勞的上班族,在公司忙碌了一天,又陪著領導喝完了酒宴。

剛剛回到家門,結果發現家中“漂亮的妻子”跟隔壁老王在做一些喜聞樂見的運動

對於現在的韋伯來說,征服王所做的事情,從性質上看確實差不多。

“你在開什麼玩笑啊!Rider!會死人的,這可是戰爭啊!”

韋伯怒氣衝衝。

他總算硬起來了,在麵對綠帽生死攸關的情況下,韋伯難得有了點主見。

而看到禦主總算打起精神的樣子。

征服王滿意的點了點頭。

這才像是個男人嘛。

“是啊,這是戰爭,可是禦主,你又在做什麼呢?”

征服王接著問道。

“我在打”

韋伯下意識答道,語調本來還是上揚的,但是說到一半,他就意識到了自己的錯誤。

整個人一下子吞吞吐吐起來。

“打工,埋怨,還是在期待他們能夠自相殘殺,讓我們撿漏?”

征服王眯著眼。

韋伯的臉色發紅,如今的他終歸到底也隻是一個十幾歲的學生。

麵對這場突如其來的戰爭,他的表現甚至比未來對魔道一無所知的衛宮士郎還要差。

當然,這也沒什麼可意外的。

畢竟韋伯隻是時鐘塔的學生,不是霓虹高中生,沒有救世主副職業加成。

“那那我還能怎麼辦,我隻是一個普通的平民魔術師,怎麼可能能夠贏啊!”

韋伯說完這近乎於自暴自棄的話語,就低著頭不再說話,似乎深感不好意思。

伊斯坎達爾表情逐漸認真,他頭一次用教育孩子的口吻對彆人說話,但感覺還挺有意思的。

“抬起頭,禦主!我告訴你,該怎麼辦!”

手中執劍,向天一指,伴隨著陣陣雷鳴,神威馬車轟隆而至。

他咧嘴一笑,像是天上的神王,也像地上霸道的君主!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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