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後背出了一層淺淺的薄汗,後頸被有些韌的布料摩擦生疼。
“咚—咚—咚——”
不遠處學校的鐘敲到12下。是時候該回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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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談乾飯乾到一半,黎泛就到家了。
“……你在做什麼?”剛進門,他就看到季談狼吞虎咽的姿勢。緊接著,他就看到那個熟悉的紙盒子。
他心裡頓時一咯噔。
“等等……”他話還沒說完,季談就三下五除二乾完了全部。緊接著,他可憐巴巴地看向他:
“黎哥,我好餓啊……”
黎泛眼角一抽。他把東西扔一邊,蹲下來捏住季談的臉,嚴肅地問:“能吐出來嗎?”
季談的臉在他手裡揉搓捏扁,他兀自喃喃自語:“救命。”又站起來,給季談倒了一大杯水,讓他全喝下去。
“怎麼了?”季談一臉茫然。
黎泛沒好氣道:“我放外麵的東西你都敢吃?”
“我餓了……”
“你早上吃了三碗飯。”
季談心有戚戚然。他無法反駁,但他也的確餓得慌,每個細胞都嗷嗷待哺,想要得到能量,再不吃東西感覺就要生啃沙發了。
黎泛也是疑惑地看他半天,確定他沒有撐壞肚子,才繼續解釋:
“我在裡頭放了赫利花乾粉。你就知道吃,沒感覺有什麼不對嗎?”
季談咂咂嘴,誠實地說:“……沒啥感覺。”
但剛說完,他就覺得後頸一陣發熱,那股煩躁和悶熱感又一次襲來。
“哈……”他吐出一口熱氣,猛地意識到了事情的嚴重性。
“那個乾粉,是乾什麼用的?”
黎泛神情複雜:“誘導發情的。”
“啊?”季談懵了,“你放那玩意兒進去做什麼?”
聽他這麼說,黎泛雙手環抱,有些自暴自棄:
“昨晚磨碎後沒收拾,受潮了。沒用了,今天早上順手就撒了些進去。誰知道你會偷吃啊,真是服了,又不是給你吃的。”
季談皺起臉:“……那是可以順手撒著玩的東西嗎?”
當然不是。實際上,那是一味貴重的藥材。本來要做他用,但昨晚實在心情煩躁。今早做飯的時候,看到角落裡從酒店帶回來的剩飯,下意識就混了進去。
他還是忍不住想搞那個Beta。
結果,搞到了季談頭上。他走近一步,作勢要拉開季談的衣領。
“誒誒誒?”季談立馬捂住脖子,瞪大無辜的眼睛,後退了一步。
黎泛認真地看著他,說:“過來,讓我看看。”
季談還在猶豫,黎泛就自己走近了。這一次季談沒有躲。
他扒開季談的襯衫領子,看到腺體像個小山丘般微微鼓起。他沒忍住伸手戳了一下。
“嘶……”季談被他的手指冷得瑟縮了一下。但下一秒,他又下意識用那裡蹭黎泛的手指。
黎泛觸電般縮回手來。
“你做什麼?”他皺起眉,像是無法理解。
“你手好涼啊……”季談嘟囔道。
不知道是赫利花乾粉起作用了,還是其他原因。現在他渾身冒熱氣,感覺快要蒸騰成一道煙,從此消散在天地間。黎泛手指的涼意讓他感覺很舒服。
“有什麼關係……你再摸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