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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為什麼不給我打電話?”
徐熠的這句質問毫無道理,把季談給問住了。
那張名片早被他忘到九霄雲外。不過若是真想聯係,這肯定不是問題,因為西糖現在做什麼都備份,十足的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繩。
說到底,還是——
“沒必要吧?”
“你怎麼……”徐熠急了,“你要是缺錢,可以告訴我。你不明白我的意思嗎?現在又以這樣的身份出現在我家……你覺得我能接受嗎?我怎麼能接受?”
“你什麼意思?”
徐熠頓時像被潑了盆涼水,激動的情緒頓時冷靜下來。
“你不知道?”他抿抿嘴,眉頭皺得能夾死蒼蠅。他似乎很難解釋,就開始自暴自棄:“呃,就是,我有想養你的意願……”
“哦我懂了。”季談接話道,“是包養。”
“才不是!”
他下意識反駁,反應過來後又開始懊悔。不是包養是什麼?雖然他沒有包養誰的經驗吧,但那個行為的含義的確如此。
但季談並沒有表現出抗拒,於是他又心癢地商量:“乾脆你不要跟我父親了,跟我吧。”
這人膽子很大,不愧是拿生氣威脅他的男人。季談不由得高看了他一眼——他對臉皮厚的人總是懷著沒來由的敬意。
他並沒有解釋他和徐先生真實的關係,反而拱火道:“那我跟著你,又能得到什麼呢?”
“你想要什麼?”
又是這個問題。
“他能給你的,我也能給你。”看他沉默不語,徐熠急切地補上一句。“無論什麼我都可以為你爭取,隻要你想。”
季談被他的回答震驚了,又說:“但你都說了,他能給的你也能給。換言之,你能給的他也能給。既然如此我又何必換人?多麻煩啊。”
“那能一樣嗎?我、我有一個他沒有的優勢!”
“你說。”
“我比他年輕能乾……”徐熠自己都說不下去了,他麵紅耳熱。
“哦……”季談臉色古怪,“你說的也是。但年長者也有年長的好處,起碼他經驗豐富,懂得多。你有經驗嗎?”
“我、我沒有……”徐熠吞吞吐吐,眼神也亂飄,就是不停留在季談身上。支吾半晌後,他終於鼓起勇氣說:“但是我理論知識豐富,隻要你肯教我,我肯定能學很快的!”
季談沒忍住笑出聲。
“我能教你什麼啊,理論知識我說不定都沒你懂。”
他對這個世界不同性彆間的理論知識,非常匱乏。相比之下還是徐熠懂得更多一些。聽他這麼說,徐熠頓時人來瘋了:
“那……我們可以互相交流學習。”
他直起身來,眼神不客氣地落在季談被衣領包裹的後頸。季談抬手按下他不安分的爪子,裝作疑惑:
“怎麼交流學習?”
不過這樣的推拒對徐熠來說,顯然被理解為欲拒還迎。他堪堪撫上季談的領帶,心癢難耐地往下一拽。季談也配合地低下頭來,就見徐熠湊過來附耳低語:
“我可以咬你的腺體嗎?”
季談抬眼看他,他也扭捏地回望。
俗話說,初生牛犢不怕虎。按理來說季談本應該招架不住這樣的“初生牛”,但腺體這種東西,恰恰是他不太敏感的部位。因此這樣曖昧且冒犯的請求,他反而並沒有被撩到。
“為什麼呢?”他問。
“因為……”徐熠摩挲著指尖的領帶,“我聽說AO之間,標記的方法就是咬腺體。標記是占有的意思,不是嗎?”
“……是吧。”